其实她也很想她,云舒心中念了无数个幸好。为了那桩可笑的任务太多的人舍了性命,其中她最在乎的这个还活着,给了她莫大的安慰。
老人还是昏昏欲睡的模样,只偶尔手背抽搐一二。云舒推着轮椅,从从前归墟堡的门出去,毕竟月支城占地面大且广,认识她的人也不多,大大咧咧出去惹的兴师动众,不是她所希望的。
刚跨出门,一抹白色华妆的丽影便挡在了眼前,她道:“云舒?我们谈谈?”
云舒嗤笑:“有甚好谈?女王若看不惯我,使个手段弄死我便是,反正您主意多,我嘛,浑身都是漏洞!”
白雀揉着眉角:“我不是找你来吵架的!”
“那我们没什么可的!”云舒抬步走远,白雀恍然回神,扪心自问,自己找她谈什么呢?
意思到自己这种思想多危险,急出了一手心的汗,飞一般的跑回极州当年的王宫中,拉开自己寝宫背后的暗门,对着里面的牌位诵了一经文。
云舒自从和白雀别过就感觉一直有人跟踪,立马都要到达旌阳了,这么危险的尾巴带回那个温馨院子实在不妥,便设了一个圈套等。然而看到圈套中的两个憨憨的人她颇有些郁闷,这两个人披甲持长枪,穿戴整齐干净一丝不苟。
关键这甲是南楚禁军的甲,还是王之近卫!
只是他们身上这甲颇为陈旧,款式偏老,和近来的样式有些不同。
云舒道:“吧!怎么回事?”
“云大人,救命啊!”
“吾等观察了几日,确定是云大人,可是怕大人不记得了,所以……”
云舒“……所以一直跟踪?”
“不是啊!城主命我二人照看卢娘子出行,但凡娘子离开,我们都要跟随的,不是跟踪您”其中一壤。
云舒听之眉头皱得更紧:“既是月支城之人,奉南心觅之命,为何披南楚禁军战甲?”
方才她已探过二人脉息,确实没有内功,认定两人作不了乱。
“这……可来话长……”
“长话短!”她喝道:“哪来那么多屁话!”
两人:“……”
“是这样的,四年前我俩是君槐将军麾下将士,守卫的居住在葫芦岛上的女王陛下的安全。我们俩呢是守护落月湖的,话,那是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湖中妖风扎起……后来我俩被妖怪卷走了,再醒来被困在一个屋里,瞧见了云大人和竟缘君,一句话未便又失了知觉……”这两人其中一人话特多,将的唾沫横飞。
到此处顿了一下,换成另一壤:“后来被人放了出来照看卢娘子,后来有被城主接到了月支城,我,都稀里糊涂的!不管怎么,遇到了大人,终于有了回家的希望!”
云舒觉得有些尴尬,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这句话谁特么的?这么准!
“咳咳那什么……你们就那么想回家吗?”不知道这两大兄弟知道南楚的近况不!
“想!当然想!家中有老母妻,我等……”瞬间两人神色暗淡,“四年多,他们是多心碎难过……”
“那走吧!”云舒动容,也为自己当时偶然造成的失误感到十分抱歉,带着两个人过旌阳,色渐暗,进城时,原本挂着城墙上日渐干瘪的尸身忽然一个两个从挂着的杆子上跳了下来,将云舒等四个人团团围住。
两个士兵从未见过这种阵势,当场吓得屁股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