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辞小心翼翼的接过,咬了一口。眼泪竟然又流了下来。
“怎么了,你怎么又哭了?我第一次见你这样的爱哭的女孩子。你在这样我走了!”少年有点不耐烦,装作要走的样子。
“别,”白楚辞连忙不哭了,泪痕还挂在脸上。她扯住少年的衣角。
“只是,我突然想流泪了,因为你是除了我娘之外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
少年愣了一下,用自己脏脏的衣角擦了擦白楚辞哭花的小脸。
“傻丫头,你看你长的不丑,可眼睛哭的肿肿的难看死了。你是要把眼睛哭红当玉兔吗?”
白楚辞噗的一声笑出来了,“我以后再也不老是哭了。”
“嗯,这样才对嘛,快吃吧,你不是饿了吗。还有你衣服还没洗呢,快走吧。”他拍了拍白楚辞的头。
白楚辞点点头,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少年微笑着看着她。
“我这个也给你。”
白楚辞微微抬起头,盯着他看。“你不吃吗?”
“我本来就不饿。”
“谢谢,”白楚辞接过那个包子。放在怀里。准备带回家给母亲吃。
俩人来到原来的河案,白楚辞又继续捣衣。
“你明天来找我,把脏衣服给我,我帮你洗吧。”
少年抬起头,又低下头玩弄着河边的杂草。突然又释然的开口。“好啊!”
“嗯嗯,权当谢谢给我吃的了。”
“时间不早了,我走了。”他起身,微风拂过他面前的发梢,显得他面部轮廓柔软了几分。
“对了!你叫什么啊?”白楚辞突然叫住他。
他没有回答,只余下淡淡的背影。
“我叫白楚辞你记好了!”她大声喊着。让他听到。
明媚的阳光射下一圈圈光晕。嫩草柔柔的被风轻轻扫气。
白楚辞端坐在河边,等着那个叫不上名字的少年。
“喂,”他迎着风慢慢走来。
白楚辞看见他兴奋的站了起来,“你来了。”
“嗯,白楚辞。”他一字一句的念出她的名字。
“你记得我名字?”白楚辞喜出望外。母亲说,如果两个人是朋友,那他们两个都记得对方名字,都十分珍惜对方。
“我比你聪明。”
白楚辞没有记较他说的话,只是握住他的手。
“你叫什么啊?”
他眼神一暗,我?有名字吗,从小,她们就叫我杂种,就连她也叫自己小崽子。
“我们去玩吧,我没衣服让你洗。”他如昨天一样拉着自己的手。
走到以前自己经常经过的天桥,白楚辞吞了口口水。那些家伙今天千万不要来。
可是神明好像听不到自己心声一样。
他们出现了,“哟,小野种,你旁边又是那个小野种啊,不会又是你妈的私生子吧?”
为什么他们老是这样以欺负自己为乐呢?为什么?
“你走,不然他们会连你一起打的。”白楚辞小声祈求着。
“哟,果然是亲的,还关心起别人了,哈哈哈。”
又是一阵嘲笑,白楚辞没有注意到,自己身边的那个男孩眸子那样杀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