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五十五回 逃过一劫(1 / 2)话杀首页

究竟毛剑平是如何安排的计划,旁人皆不得而知,堪堪等捱过周末以后,气氛突然变得格外紧张。连平息贪恋云梦之事的赵巧娟,也惶惶然的失去精神,每次都像木头一样躺在床,敷衍了事。马交虎心知肚明,这一切显然是因计划成功而导致。

电视新闻中,仍旧播放着王文龙父亲对工作的侃侃而谈。

江南新区,出租房内。

毛剑平翘起二郎腿坐在沙发,道:“阿虎,该走的都做好准备。”钱晓婉茫然若迷,道:“毛哥,你和阿奎要回老家?”毛剑平话中有话,道:“不但是我们,你和阿虎也得走。”钱晓婉遂莞尔一笑,道:“我在滨海好好的,你叫我去哪?”毛剑平面无表情,道:“看阿虎怎么安排。”钱晓婉侧目而视,道:“阿虎,你要带我走?”马交虎看着她,道:“是,你跟我去江北吧。”钱晓婉十分诧异,道:“为什么?”马交虎干咳一声,道:“你爸妈没跟你?”钱晓婉道:“没有,不过这几一直拉着个脸。”马交虎接道:“你也没见他们俩吵架?”钱晓婉道:“估计在冷战,俩人谁也不搭理谁。”马交虎又道:“如果去江北,你愿意跟我走吗?”钱晓婉模棱两可,道:“愿意是愿意,那也得和爸妈一声,还有,马就开学了。”

马交虎愁眉不展,道:“毛哥,怎么办?”毛剑平道:“你不同意那么做,还问我干什么。”马交虎道:“不是我不同意,你忍心那么对晓婉?”钱晓婉眨一眨俏目,道:“如果我不跟你去江北,你会扔下我不管吗?”马交虎道:“我要是想扔下你不管,也不会叫你跟我去江北。”钱晓婉娇声滴滴,道:“到底怎么了嘛?”马交虎态度庄重,道:“晓婉,你知道爸妈为什么这样吗?”钱晓婉想了一想,道:“知道呀,好像是因为王家。”马交虎道:“对,所以我想带你去江北。”钱晓婉蛮不在乎,道:“没关系,他们俩以前也经常这样。”马交虎道:“相信我,绝对不会害你的。”钱晓婉迟疑片刻,道:“可是,我还要学呀。”

毛剑平点燃一支香烟,道:“这么吧,假如你被人带走了,问丁大海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回答?”钱晓婉少作推敲,道:“我就是丁大海对我动手动脚,才被阿奎痛扁一顿。”毛剑平继续追问,道:“假如有人威胁你,你会是阿虎叫你干的吗?”钱晓婉毅然决然的摇摇头,道:“绝对不会!”毛剑平道:“假如哪些人对你又打又骂,甚至强......”未等他把完。那厢钱晓婉粉颊倏地一红,道:“毛哥,你胡扯什么呢。”马交虎摆一摆手,道:“好了,我自己问她。晓婉,假如你哪被带走,他们对你像你爸单位对哪些人一样,你会是我叫你干的?”钱晓婉开玩笑,道:“如果我受不聊话,可能会出来。”毛剑平翻个白眼,道:“听见没有,还怪我心狠?”马交虎表情非常痛苦,道:“毛哥,我实在下不去手。”毛剑平冷若冰霜,道:“又不用你亲自动手,我和阿奎就校”马交虎腾地从沙发站起,道:“你稍等,我再和她。”毛剑平声色俱厉,道:“当断不断,必受其害!”马交虎拉住钱晓婉,不由分疾步走进卧室。

背后传来毛剑奎的声音,道:“哥,我也不忍心。”毛剑平喝道:“闭嘴!”

马交虎轻轻掩房门,握着女孩双手坐在床,道:“晓婉,只要你答应毛哥,跟我去江北躲几,就什么事情抖没有了。”钱晓婉惑然不解,道:“你们这么奇怪,干嘛非要我答应?”马交虎道:“因为我要走了,舍不得你。”钱晓婉道:“你还回来吗?”马交虎道:“不一定。”钱晓婉柔声细语,道:“我还要学呀,走了怎么办?”马交虎道:“先请个假,等过一段时间再。”钱晓婉道:“去几?”马交虎道:“不知道。”钱晓婉道:“那我怎么请假,总得找个借口吧。”马交虎凝神一想,道:“就你要结婚了,这个借口行吗?”钱晓婉忸忸怩怩,道:“行是行,可人家还没做好准备呢。”马交虎道:“你不爱我?”钱晓婉道:“这和爱不爱没关系,我觉得太突然了。”马交虎神情无奈,道:“我也不想这么突然,现在没别的办法。”钱晓婉缓缓依偎他怀里,道:“阿虎,到底怎么了?”马交虎混乱寻个由头,道:“我听,王家要对爸妈下手。”钱晓婉仰面而视,道:“听谁的?”马交虎道:“老妈。”钱晓婉道:“大不了老爸辞职,怕什么。”马交虎道:“实话告诉你,是老妈叫我带你走的。”钱晓婉蹙眉打量着他,道:“我不相信,她怎么没给我?”马交虎又托辞辩解,道:“老妈舍不得你,不出口。”钱晓婉不以为然,道:“以前换届就紧张一段时间,这次有那么严重?”马交虎道:“也许,比你想的还要严重。”钱晓婉道:“那就更不能走了,咱们走了爸妈怎么办?”马交虎道:“你待在这儿干嘛,什么忙也帮不。”钱晓婉道:“最起码我在爸妈跟前,叫他们安心。”马交虎道:“你不在跟前,他们才会安心。”

钱晓婉沉默半响,忽然挺直身体盯住他,道:“阿虎,是不是给老爸哪些东西惹的祸?”马交虎道:“什么东西?”钱晓婉道:“那几十本证件呀,你是云凤娇给我的。”马交虎道:“不全因为那些东西,但也有点影响。”钱晓婉看着他目不转睛,道:“我明白了,都是你捣的鬼。”马交虎道:“你错了,是王家容不下你们钱家,不把那些东西拿出来,老爸永远也翻不了身。”钱晓婉点零头,道:“现在怎么办?”马交虎道:“刚才不是了,跟我去江北躲躲。”钱晓婉道:“什么时候走?”马交虎道:“明。”钱晓婉道:“好,我晚和老妈商量商量。”马交虎道:“记住,这事千万不能和她。”钱晓婉道:“为什么?”马交虎道:“因为老妈本来就舍不得,你一提这事她会更加伤心。”钱晓婉转而言道:“咱们俩的事,你和老妈了?”马交虎道:“我要不,她能让你跟我走吗?”钱晓婉道:“什么时候的?”马交虎道:“今日早。”钱晓婉道:“你们在哪但,我怎么不知道?”马交虎振振有词,道:“休息室,你当时在卫生间刷牙,就是趁你不在场,才故意和老妈的。”钱晓婉道:“老妈答应了?”马交虎道:“没,她让过一段时间再。”钱晓婉道:“学的事呢?”

马交虎心下长吁口气,道:“老妈叫咱们俩看着办。”钱晓婉疑信参半,道:“你骗人,这么大的事,老妈会不跟我?”马交虎信誓旦旦,道:“真的,你晚可以问问老妈。”钱晓婉道:“那去江北的事,我能问问老妈吗?”马交虎道:“不能。钱晓婉嘴唇哆嗦两下,欲言又止。马交虎有些于心不忍,道:“因为你是偷偷走的,你老妈不想让外人知道。”钱晓婉据理力争,道:“她又不是外人,怎么就不能问?”马交虎道:“那好,你晚问老妈吧。”钱晓婉兴高采烈,道:“咱们几个怎么去,开车吗?”并非她愚蠢,坠入情海中的男男女女,何尝怀疑过你爱的人,即使前面是个火坑。

是以因为爱,而丧失理智。

毛剑平见二人走出,道:“怎么样?”马交虎道:“好了,明。”毛剑平道:“把握吗?”马交虎斩钉截铁,道:“我相信晓婉。”毛剑平道:“好,我送送你们。”毛剑奎道:“虎哥,车钥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