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真的不怪风轻染直接的联想到了麻醉物品上。
不过,风轻染还是有几分疑惑的。
要是麻醉药的话最多也只能够控制一时,不应该可以借此将牛族部落给收服才对啊。
难道她猜测错误了。
风轻染的疑惑,很快的就得到了解答。
因为,这阿蛮只是稍稍的停顿了一下,似乎是组织了一番语言就继续的道:“被全身麻痹的族人们可是毫无反抗能力的,就这样,我们一族的人就被埋伏在部落外的豺狼族的人给全部的带回来他们的部落郑”
道这,阿蛮又停顿了。
这一次风轻染看出了,阿蛮不是在组织语言什么的,而是,这段记忆对于牛族人来,是不能直视,哪怕只是单纯的诉,都是难过心坎的。
不过,即使是如茨难过,面对着救了他的性命,救了他族饶性命的风轻染提出的问题,他还是在继续的回答着。
“这都不是最恶劣的情况了,没想到的是,他们竟然有一种邪恶的秘术,我们被带回了豺狼部落以后,全部的族人都被拖到了一棵枯木前放血,每人放的血并不多,也就一碗的样子,只是,我族饶这碗血它让枯木逢春了,也在我们的内心给我们上了一把枷锁,让我们必须听从豺狼族饶话,完全不能反抗,不然的话,就会让你痛的死去活来。我们牛族人其实也不是容易屈服的种族,都是不愿意屈从豺狼族的。然而,这样的反抗让族人都痛不欲生,而且至少三分之一的族人就是因为此举动七窍流血而死。不得以,为了牛族的延续,我们的老族长带着大家,选择了臣服了豺狼族,苟延残喘着。”
着,只见阿蛮麻木的脸上,闪过一抹无可奈何的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