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呃…”

好不习惯。

季暖暖的脸色有点差。

“你是不是生病了？”说到这她看向程锦云，“程锦云，你过来看看，要不把他带去医院检查检查也行。”

程锦云才不想找死。

“怎么了？我说得不对吗？”季暖暖能不惊讶吗？

方亦轩只会给别人脸色，什么时候他还要给别人道歉了？

真是奇迹。

该不会是有求于自己吧？

也不对啊，他什么办不到，哪用得着求别人。

“方亦轩，你发烧了吗？”

“不知好歹…”程锦云低估。

方亦轩给他一个眼神，他立即出去了。

“那行吧，你有什么事就告诉我吧，我不会生气的。”

不对劲…

“只是想看看你，只是这么简单。”

“啊？”

“简单吧？”

“简单你妹。”

方亦轩立即鼓掌，“有个性有个性！”

“你…你真的没事吗？脑子呢？检查了吗？”

“点了菜，你等一下。”

“嗯。”

等等，

季暖暖后知后觉，“来咖啡厅吃饭，看来你是真出问题了。”

“你想多了。”

“我没有！”

季暖暖已经在想如何解决了，看样子程锦云作为身边人，没发现就算了，还跟他一起乱来。

“季暖暖，”

方亦轩突然抓住她的手。

“怎…怎么了啊…”她吓了一跳。

“我没任何事，吃顿饭而已，你不用这么紧张。”

“行吧…”

倒也不是紧张，只是不知所措了些。

很快菜就上来了，季暖暖吃了两口，味道还行。

“喜欢就多吃点。”

方亦轩的话一出，季暖暖都停住了。

“该不会…下药了吧？”

回应她的是程锦云的白眼，“什么下药，别把人想的那么坏好不好，而且主人也不屑用这种手段。”

“你给我闭嘴吧。”

季暖暖嫌他话多。

“这不是给你解答吗？还把别人想的那么坏，就算用手段也不是用这个吧？太低级了，都拿不出手。”

“哦那你说说什么是高级？来一段让我看看呗！”

“我不知道。”

“呃…”

季暖暖那嫌弃的表情，“不知道就别装懂行不行。”

“我没有装懂。”程锦云道。

“说话就说话，怎么还不屑的眼神？你是在看不起我吗？”

季暖暖拍桌子。

程锦云闭嘴。

方亦轩看了看程锦云，“你出去。”

程锦云领命，立即出去了。

季暖暖表情恢复，“不错不错，看得出你是在乎我的，我很感动，谢谢你啊，方少爷！”

方亦轩觉得自己被讽刺了。

“不用谢。”

季暖暖听着他的话，敢情真把自己的客套话当成是在夸他的了？

方亦轩什么时候这么傻过？

季暖暖抿了抿唇，然后道：“你要放聪明一点，不要做傻瓜。”

“傻瓜怎么了？不好吗？”

“好得很呢，那你就继续当傻瓜吧！”

或许他不是傻，只是沉浸在以为是幸福的甜蜜中。

他是这样的人吗？

季暖暖不信。

方亦轩看着她，声音还算温柔，“你别误会，只是单纯吃顿饭，我对你没有想法。”

季暖暖点头，这个她信。

“难道你不好奇尚未雨去哪儿了么？”

“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