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入敌人内部,将他们控制起来。”
“控制起来?”田大听到这话,顿时感到一阵匪夷所思。
禹同拍了田大一下肩膀,写入一个设定:禹同的工具人。
当里设定写完后,禹同说道:“站起来。”
田大的双腿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膝盖发力,直起了身。而田大的双目不敢置信的看着禹同。
“怎么样,这样不就能将他们控制起来了。”禹同一笑,露出些许的得意之色。
“恩公有如此手段,为何还要救活我的老母?”田大有些不解。
救活你的母亲用多少墨水?把你变成我的工具人用多少墨水?
当然禹同不会这么直白的说出来。
“强扭的瓜不甜。我希望你是怀着感恩之心来给我做事。而不是像一个奴隶一样被我套住了项圈。”
田大明白了。也明白禹同的为人了。与这种人相处,自然不会担心被对方卖了。
“恩公,我愿意打入证道会。只是不知该如何做。”田大说道。
田大作为一个普通百姓,自然没受过训练。想要成为探子,还需要外力辅助。
禹同将“禹同的工具人”这个设定回收成墨水后,说道:“你等着。”
禹同的身影消失,来到了大牢中。
大牢中还关着那些行刺何六和孟岭的刺客呢。
这些刺客之中,还真有硬骨头,什么也不说,只求一死。
对于这种人,禹同倒是没生出什么佩服之心。
刺客手里的人命中,有恶人,也有好人。
那些杀了好人的刺客,禹同是没有好感的。
这些人死有余辜。
在死之前,禹同自然要废物利用一番。将他们那些有用的设定全都剪切下来。
设定一旦剪切,刺客就如同一个废人一般。
而禹同将这些剪切来的设定,粘贴到田大的设定栏里。
“怎么样?感觉如何?”禹同问道。
田大感觉禹同问的问题莫名其妙。
什么感觉如何?田大自己没什么感觉啊。
禹同见田大一脸懵逼的样子,笑了笑,说道:“你会易容术吗?”
“不会……”田大说完这两个字,睁大双目,一脸不敢置信,“我,我竟然会?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田大的音量增大了几分,差点又招来外人。
禹同微笑点头:“嗯,很好。你会武功吗?”
武功?那种只存在于说书先生口中的东西,我怎么会?
正当田大这么想的时候,一股真气缓缓从丹田流出,田大再次懵逼。
“运行一遍内功试试。”禹同道。
田大立刻打坐。这打坐的动作犹如一个修炼内力十年的高人一般轻车熟路。
而且真气运行也畅通无阻,一点都不像是门外汉。
田大停止运行真气,睁大双眼,看向禹同。
“你在试试模仿我的表情。”禹同道。
田大这次学乖了,不会先入为主的认为自己不会。他先观察禹同的面部表情,从大体再到细微,面部肌肉的收缩和舒张,眼皮的位置,嘴角的朝向,目光的焦距在哪,都一览无余。
然后,就像是无师自通一般,模仿出禹同现在的表情。
和禹同的表情相同,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很好。”禹同轻轻鼓掌,“等你守孝完毕,你就去附近的一处静水湖等着那证道会的人来。你要用演技演出你原来的自己,那个刚刚丧母,还没遇到我之前的那个自己。”
田大点头。
“还有。你的母亲,我需要把她转移到别处。一是你的老母年迈,需要人照顾。你去出任务,你无法分身照顾你母亲。二是你母亲已经被人认定是去世,如果发现你母亲活过来了,一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骚动。”
见田大有些犹豫,禹同从袖中拿出一个影像水晶,说道:“放心,我会定期让你母亲录一段话给你,让你安心。”
禹同已经照顾道田大的方方面面了,如果再犹豫,就不是个人了。
田大朝禹同拜下,给禹同扣了一个响头:“恩公放心,田大自会完成任务。”
“嗯。”禹同嗯了一声表示回应,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去静水湖?”
田大想了想,说道:“再过两天。”
“好。两天之后,我来找你。”禹同转过身,给田大一个背影,便朝田大的屋中走去。
屋中有田大的老母,禹同正是要将她带走的。
禹同推门而入,便看到田大的老母正站在门后。
推门的幅度很轻,因为禹同用自然之力感受到门后有人,再用四维的眼睛确定了门后正是田大的母亲时,便也不再做过多计较。
“你都听到了?”禹同问道。
田大的母亲点头:“就让大郎跟着恩公做事,整天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到头来没个出息。”
田母说这话的时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禹同颇为感慨,这就叫做可怜天下父母心。
不过,田大这个情况有些不同。
“田母,我也不骗你。田大之后要做的事,风险极大。虽然他还算有些密探的本领,但是杯水车薪。风险还是很大。”
田母听到这话,皱了皱眉。禹同也没责备她。这是人之常情,哪个母亲希望自己的儿子以身赴险。
不过……
“那也让他去。”田母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老身一直教他人不能忘恩。既然您是他的恩公,救了老身的命。他就算是死了也算还了恩公的救命之恩了。”
禹同道:“倒没你想的严重。你忘了,我是怎么把你救活的。”
田母一想,也是。自己就是起死回生的。儿子就算死了,恩公也能把他从鬼门关里拉出来。
“既然如此,那就靠恩公提携了。不求恩公一身本领,只求一世丰衣足食。”田母刚想朝禹同行礼,就被禹同阻止了。
“想要丰衣足食,太简单不过了。”说着,禹同就抛给田母一锭银子。
禹同在意想不到的时机抛出一锭银子,让田母反应不及,条件反射的接住银子。
接住银子后,田母就后悔了;“恩公,我们已经深受大恩,不能再要您银子了。”
说完,连忙前,将银子塞到禹同手心。
禹同道:“到了我这种地位。银子这东西和石头没两样。这东西搁在我这不如给你。而且,你儿子替我做事,风险极大,这些算是保证金,你看如何?”
田母刚听到前面那句和石头没两样,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