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俊庞睡下后,也就把这件事给落下了。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不禁暗想:“我和舒雅的交流确是只分享了大学里的见识,要是和她谈恋爱的话,这好像是远远不够的。可就算我要了解舒雅,也该礼礼貌貌的相询。三天后,见过了李文喧和赵厚,我就好好的和舒雅谈一谈。”
想到李文喧和赵厚,心里忽然产生了一个很大的疑问:“舒雅为什么要和这两人见面呢?难道、、、、、、难道她是想让我和这两人比一比吗?真真难以捉摸了,看来谈恋爱也很辛苦。倘若两人天生就是一对的,情投意合,郎情妹意。那么,不早就得享爱情的幸福欢愉了吗?然而就拿刺猬为例吧,恋爱成功了一次,又失恋了,为这事他伤感了好多天。这时有了新的目标后,仿佛以前的伤心全都不算了。那他有没有把以前的伤心事忘记了呢?”
忽然歪出头来。向章谦茨看了一眼,只见章谦茨趴在床上,玩着手机,像是在发短信。手机上发出的光射到章谦茨的脸上,见章谦茨面带愁容。
白俊庞本无意窥测别人的心思,见到章谦茨的愁容后。心想:“刺猬必定是在和唐采璃发短信了。唉,他应该没有忘记前一段情殇,只是用新的一段感情来填补上一次留下的空白。他也不再提及上一次失恋的事,等到时间长了以后,也就不会再有伤感一说了。”
这时夜深人静,难得一天这么清静的。白俊庞思绪也多,忽然想起潇舒雅来。暗想:“我和舒雅只是分享了大学的见识,其实说得挺宽泛的。我以后和她相处的时候,也说些宽泛的话,始终不把话题扯到孤僻的事情上来,那也挺好的。以后我读完了大学,真该像她说的那样,学得一技之长,将来也好养家糊口。再过一年多,我就大学毕业,到时候,我再求她做我女朋友,做我老婆。给她关怀,给她幸福。”
想到这里,叹了口气。随即暗想:“看来以后我可以做的事情似乎还很多的,一边挣钱养家糊口,一边又关怀她,这样活着,也挺有意思的。只是她愿不愿意和我去正大村呢?我想只要我诚心诚意地求她,她总会愿意的吧。”
白俊庞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翻来覆去总难入睡。直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后,才渐渐合眼。
章谦茨自从接了唐采璃电话,心中本来没什么疑惑了的,但到睡下的时候。就给唐采璃发起了短息。那边一直没回,章谦茨守着电话熬了两个小时候,也即睡了。
第二天,白俊庞还在沉睡中时,忽听门外响起了拍门声,白俊庞被这声音吵醒了。外面吴在友的声音说道:“203的,太阳晒屁股啦。还不快起来上课?”吴在友是他们班的班长,住在205寝室,他去洗手间洗脸刷牙经过白俊庞所在的寝室时,见寝室的门紧闭着,料想那白俊庞、章谦茨和卫英卓都还没有起床,作为班长,路过了,就敲门提醒。
卫英卓迷糊着答道:“别吵!几点了?”
吴在友在外面答道:“七点四十多了,还不快起来!”说完,听里面有人答话,就走开了。
白俊庞也已经被吵醒了,整个二楼的人共用一个洗手间,在这个节骨眼上,洗脸刷牙的人最多。白俊庞刚醒过来,就听寝室外面吵吵嚷嚷,人声喧哗。他看了看时间,果然是七点四十多。忙穿衣叠被,拿了脸盆和脸帕,牙膏牙刷去了洗手间。洗脸刷牙后,站在寝室里,看了一眼贴在墙壁上的课程表。章谦茨刚洗了脸,也是没有睡好。问道:“俊庞,今天谁的课?”
白俊庞道:“早上是班主任的,下午没课。”章谦茨答应了一声,找了书和笔,说道:“走吧。”
三人离开寝室,班上的其他人都已经去了。因为是班主任的课,生怕迟到,为赶时间,在路上都得有些急。太阳已经出得大明,照得校园小径两旁的丛林里‘吱吱’地响。三人并没有心思看那景致,一路上哈欠连连。
到了教室的时候,一个班三十人都已到了教室,都坐在位置上,有的看着书,在等着班主任邓伯威。
三人进了教室,脸上难盖住倦容。白俊庞找了个靠窗边的位置坐了下来,章谦茨就做坐在他旁边,那位置只能坐两个人,卫英卓便坐在两人的前一排,坐在卫英卓旁边的是吴在友,正在写东西。
白俊庞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说道:“哎哟!一会儿我要打瞌睡了。”
吴在友忽然转过头来,看了白俊庞一眼,又看了章谦茨一眼。卫英卓也转头说道:“坚持坚持吧,今天是班主任的课,可要悠着点了。”吴在友见三人都一般的眼睛红肿。笑了笑道:“你三个昨晚上是干嘛去了?”这话才说出口,坐在白俊庞后面一排的两个学生就大笑起来。靠窗边的一个说道:“偷人了吗?”
另一个说道:“三飞了吧?哈哈!”
那三人的话中另有所指,笑容有些邪。三人都有些恹恹不振,也就没去理会吴在友话中的意思。
章谦茨道:“班长,一会儿要是我睡着了,你帮我挡着点。”
吴在友越看越奇,先是猜测,越看越觉得自己的猜想很合理。说道:“你们三个昨晚上到底搞了什么不该搞的事了?”
白俊庞转眼看了章谦茨一眼,又看了卫英卓。发觉这两人都有些委顿,这时又打了个哈欠。白俊庞强打起精神来,心想着总得熬过这两堂课了,才能回去睡觉。
上课铃声响了,有顿吧饭的工夫,班主任邓伯威还没来。有人就催吴在友,让他去看看,或者打电话问问。吴在友是一班之长,见班主任迟迟不来,也有些着急。只好先说些借口,稳住了那几个催的学生。两根手指掐着手机转着,犹豫着迟迟不打。
自从有学校以来,学生旷课了,老师打电话催问学生的事有之。但学生催老师来上课的事,千年以来,只怕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
吴在友迟疑着,已经八点多半了,邓伯威还是没有来。他手上拿着电话,在犹豫着。万一刚打了电话,邓伯威就来了,那也太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