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扶桑暗骂一声,她自然是知道萧玦绝非一般人,周身威仪无匹的气质哪是普通人能有的呢?
而这样的一个人却在她身上浪费了这么多的时间,看来他的毒已经到了药石无医的地步了,将自己当做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一转身就看到了白凡一又崇拜又敬畏的眼神,扶桑莫名其妙地瞪了他一眼,生生忍住了鄙视的话。
唉,说起这个来,扶桑还满心惆怅,或许是受另一半魂格的影响,她爆起粗口来越来越顺畅了。
说好的冰山冷艳美人呢?
她觉得自己已经在平胸猥琐的路上策马奔腾了!
“怎么回事?萧玦威胁你?用什么?”苏扶笙开了口,声音冷得和萧玦有的一拼。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苏扶桑看了他一眼,不知为何心里有点憋闷,眼角微微发酸,她按耐住这种莫名的情绪,气鼓鼓地走远了。
苏扶笙看着走远的纤瘦身影,脸色凝重,他抿紧了唇,眼底全是阴沉的铅云。
一回到梅城,瘦了一大圈的坠儿和墨砚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扑了上来。
“少少爷呜呜呜少爷你去哪了,坠儿以为再也见不到少爷了”坠儿的眼睛哭得通红,眸中满是自责,“要是少爷有个什么三两短坠儿坠儿也不活了!”
苏扶桑一个头两个大,她手忙脚乱地安慰小丫头,“好了,别哭了别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苏扶桑豪迈地拍了拍眼睛一样红红的墨砚的肩膀,示意自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