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就是问题别院的人。
“啊咧啊咧,小兮儿怎么知道我们跟在你后面呢?”
玄清邑已经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拿着扇子风流的扇来扇去。
寂琉兮暗自翻个白眼,“你们脚步声那么大,想不听见都难。”
“诶?脚步声很大吗?”
寂琉兮其实并不是真的听见了他们的脚步声,说实话,他们这几个人跟在后面,真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如果不是她本来就有的警惕,说不定真的会发现不了他们。
“话说回来,你还真敢把那女人逼的下跪喊爹,你也不怕被她的爱慕者报复。”
“愿赌服输,不应该吗?”寂琉兮反问,“更何况,有北堂瑾在本少身后撑腰,谁敢?”
“呃……”玄清邑语结,你这么明目张胆的拿权利压人真的好吗?
寂琉兮淡淡:“嗯。”
嗯!嗯!一个嗯是什么意思!
玄清邑青筋突跳,从没觉得自己竟如此想把他吊起来打一顿!
怎么和你说一句话就这么难呢?
玄清邑缓缓叹了一口气,“这下子,安薇的名声应该是臭了。”
语气中,还带有一丝惋惜。
寂琉兮淡漠的眸子瞥给惋惜的玄清邑,犹如桃花般的薄唇轻启,嗓音冷冽,缓缓吐出来自地狱的三个危险字符。
“自作孽。”
寂琉兮居高临下的看着玄清邑,尽管面前关系户的身高赶不上玄清邑,但一身的气势,足以压过玄清邑的半边天!
她不再理会问题别院的人,转身离去。
留下惊讶的睁圆了眼的玄清邑和其他人。
良久,玄清邑回神,却已不见平常的吊儿郎当,一脸严肃。
目光深邃的看向寂琉兮走过的地方。
玄清邑:“这到底是说安薇自作自受……”
夜穆尘:“还是暗示下一句的……不可活?”
玄轻邑一脸复杂,其他人也不言不语,思索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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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薇被秒杀,还被人按地上喊一个孩童爹的事情开始成为帝都的饭后语,众人皆谈论的对象。
而对话中的女主人,正在院子里发着怒火。
“该死的贱人啊啊啊!”
“啪啦!”
“该死!该死!该死!”
“哗啦。”
安薇一边怒骂,一边摔打着周围的东西,花瓶的碎片满地都是,可是这些,完全不能平息她的怒火!
“啊啊啊啊!”
“哗啦!”
“该死的贱人!本小姐饶不了你!本小姐要把你碎尸万段!”
“啪!”
随手摔下一个花瓶,正好打在某个跟班的脚下。
女子吓了一掉,颤抖的后退了一步。
她阴翳的目光射向后退的女子,抬脚优雅的走向那个女子。
“你怕我?”
安薇的手指抚向女子白皙的脸颊,女子身体颤动的更厉害了。
“回答本小姐啊!”
安薇阴翳阴暗的目光淬了毒一样寒冰的射向女子,玉手狠狠一掐,女子白皙的脸颊上就出现了一个红红的指印。
“不、不、不怕不怕不怕……呜……”
“不怕?真的吗?不怕,不怕你哭什么?”
掐着女子的脸颊手改为抚摸,温柔的摩擦着掐红的地方。
女子浑身颤栗,不敢言语。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