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段时间里易云也不曾来过归月兮了,心中更难平复,黄泉渡戒备森严这夜却进了贼,但是没人发现。
实在是我这个身体没什么睡意,醒来时正有人与坐在我的床边与我四目相对。
而他本来,正打算掀我被角,一般来说,女子遇到这种情况都会吓得失声大叫。
但是我可能是被吓过头了,十分冷静把被角拉了拉,感受到对方在气势上就将我压得喘不过气来,所以我不打算和他打架,而是默默咽了一口口水。
他带着一个面具,我也不敢伸手去摘,只是直勾勾的看着他,低声问:“大侠劫财还是劫色啊?”
面具男伸手轻轻指了指我的衣襟:“脱了。”
“不太好吧?”我讪笑着伸手将衣襟捏得死死的。
“听话,我就告诉你安家那块玉的下落。”
声音不大却如雷贯耳,我好像抓住了一丝希望;可是开出的条件太过于无耻:“我凭什么相信你?”
面前的人冷冷的:“你也可以不信。”
“你!”我想喊,他却先开口:“我能进来,自然也能出去,说不准还能捎一个人。”
暗示太明显我听的明白,手确实不听话的松了松,他却趁我放松给我点了个穴。
好了,这下完了;动也动不了,喊也喊不出口了。
他似是初犯,有些不熟练,半天没有解开我的中衣,主要是我的这个系法特殊一些;但是系法特殊不说明一直都解不开。
我越想越委屈,想哭得不得了,啪嗒一声,泪水低落在他手上,面前人抬头看了看我,半晌:“我不劫色。”
我一看,果然他拉下中衣后没什么动作,映着月光我看到他的手有些抖,顺着他的眼光看向自己,那是我心口那道骇人的疤痕。
果然,这道疤丑到他了。
我觉得此时十分羞辱,眼睛更狠狠的盯在他身上。
“对不起。”他轻轻将我衣服拉上系好,轻声道:“我错了。”
“你滚开!”穴道被他解开我就狠狠推了他一把,理论上来说是没用的抵抗,可是他有些失魂落魄,竟被我推开了。
时机成熟,我翻身下榻冲门出去,守卫听到动静围了过来,我连忙把他们推进去:“进贼了!黄泉渡进贼了。”
话落一众人全涌了进去,我正觉得安心时,却在不远处看到一个人影,抬头看过去时,他站在一棵大树上,朝我笑。
我连忙拉住到处找人的守卫,给他指了指树上的人:“在那儿呢!”守卫一拥而上但是每一个打得过他,
我心里暗自想着刚才幸而自己冷静。
刚想到这里,我就被人腾空抱了起来,随着守卫的呼喊声和猎猎风声,我听到他的声音:“我带你走。”
“你放开,我不跟你走!”当我意识到我被是被他掳走后,已经辨不出这是什么地方。
他向前一步,低头:“你再说一遍?”
气势委实太过于压迫,我不敢说话了。
“好吧好吧,那我跟你走。”我当然不是真心想随他去,只是刚才得知他知道安家那块玉配的下落,自然是要问一问的。
“你告诉我潘煜兮把那块……”
“归云观。”话还没说出口他竟已经猜到,我有些将信将疑:“真的?”
“嗯。”我随着他散步似的步伐,一而在再而三的确定这个消息,在无数次确认后我停下了脚步,他走了几步,发现我没跟上回头看我。
“谢谢你带我出来,后会无期。”暗器毫不留情的扔过去,我不奢望能伤的了他,只是想逃走。
比较意外的是,我真的逃走了,跑了半天没发现有人追上来,便放松了下来。
待到天亮,雇了匹马朝归云观而去;也给易云捎去飞鸽,但是他竟没打算将我抓回去,而是派了几名死士从黄泉渡朝我而来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