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阁内,释然表面看似平静的躺在床榻上,其实内心早已是波涛汹涌。她不是去唤大夫嘛,怎么来了这么多人。一时间,他有些惶恐,只是一个小小的风寒罢了。
尤其是现在,耿军医为他把脉,师傅与文阿翁一脸的关切,让他更加的无所适从。
“老耿,如何了?”文庚年见老耿迟迟没有反应,有些紧张。
耿军医松了手,回道:“将军,无碍。小师傅只是患了风寒,喝两副药便好。”
耿军医说完,智远师傅和文庚年的面色才缓和了些。
“将军,我去给小师傅熬药。”
耿军医离开后,文庚年对着释然又是好一阵嘘寒问暖。文庚年那个殷勤劲儿,智远和尚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如果生病可以替代,那他怕是恨不得亲自替释然躺在这床榻之上。
面对文庚年的殷切问候,释然心里更加无措了。
幸好此时灼华端着餐食进来了,吸引了文庚年的注意力,释然这才松了口气。
“阿翁,他如何了,军医怎么说?”灼华一进门就询问他的病情。
“没有大碍,只是普通风寒,喝剂药便好了。”文庚年听到声音,一边回复,一边转身望她。
他瞧见灼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华儿这脸怎的和小花猫一般。”
灼华赧然羞涩,将餐盘放在桌子上,用手背擦了擦脸,在小厨房沾染在脸上的灰尘被她涂抹的范围更大了。
“我想着释然没吃早饭,刚刚在小厨房把粥了热了一下… …”说着她端起粥来到释然的床前。
文庚年正要接过来,智远大师见状连忙道:“既然如此,那便辛苦华儿一些,多多照顾释然,我们去大夫将药熬好了没有。”说完便把文庚年给连拖带拽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