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一旁叽里呱啦的说着怎样为宋元转嫁欲毒的事,当说到“以口渡之,引进体内”时,宋墨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宋墨将体内的灵力灌入宋元体内,宋元经脉虽宽于常人,但也承受不住如此庞大的灵力摧残,有几处已经断裂。宋元闷哼一声,微微掀起眼皮,看到宋墨,不禁喃喃出声道:“好疼…师傅…好疼……”
那些灵力以强大的清洁力驱赶着宋元体内的欲毒,将其逼得无路可退。此时,宋元也感觉喉咙口有什么东西堵在那,令他发不出声音。
宋墨抱着宋元,见时机已到,毫不犹豫的倾身吻了下去。他提气将欲毒吸出来,那欲毒果真随着出了来,但当那欲毒要钻进他体内时,他立即利用空气中的水分将那团欲毒给冻起来了
宋元只觉有什么温软的东西轻轻碰了他的唇,然后立即离开了,而堵在他喉咙里的东西也离开了。他睁开眼看见宋墨挥手震碎了一团冰球,不禁想到:“刚才堵在我喉咙里的就是冰球里的东西么?那刚才…师傅岂不是……”他舔舔唇,苍白的脸色突然冒出不自然的红晕。
宋墨从身上拿出一瓶灵液,掰开宋元的下巴倒了进去。他见宋元脸色通红,料想是恢复的征兆,并不以为昏迷中的宋元会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就算知道了,也无妨,毕竟是个孩子,能懂什么?
宋元感觉体内的伤势在灵液的滋补下有效恢复,不禁喜出望外。但随即,他眼泪盈眶,又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宋墨见此,脸皮一抽,心情大为不好。
宋元眼眶通红,语调哽咽道:“徒儿还以为师傅…师傅要丢下徒儿,再也…再也回不来了。”
小孩子的脸,果真是说变就变。
宋墨灵力消耗许多,此时不免有些虚脱,但他依旧不肯让人看出来,只揉揉眉心,说道:“天天就知道哭,整天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宋元低下了脑袋,不安地扯着衣服道:“徒儿…这么没用…怕…怕师傅哪天就不要徒儿了……”
宋墨道:“把脑袋给为师板正了。”等宋元真的板正脑袋后,就听到宋墨说:“你要再这么想,为师可能真如你所愿。”
宋元如拨浪鼓般摇头,道:“以后徒儿再也不这么想了。”
宋墨见宋元如此上道,摸摸宋元的脑袋道:“这才乖。”收回手,他道:“那你以后还敢顶嘴吗?”
宋元皱了皱鼻子,闷声道:“徒儿从来没有……”
钱满眼中跳动着嫉妒的火焰:师傅何以待师兄那般好?
乌琳先是赞许道:“你师傅果真有点手段。”但当她察觉到钱满的情绪后,不禁微微一愣,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红唇展开笑意,道:“你嫉妒了?”
钱满哼了一声,虽没说什么,但其中意思却再明显不过。
宋墨让两个孩子牵着自己的衣服,他手捻诀,四周漂浮着黑色的符文,转眼间三人已到了外面。那时候天光微亮,站在高处四顾,入眼是湛蓝的海、郁郁葱葱的树木和在海天间露出一白边的太阳。
接着,宋墨指使两个孩子在这里搭建木屋,他在四周布置阵法、以防外人闯入。花了一个多月时间,师徒三人的三间木屋搭成,外面还布置下了‘打墙阵’。
这天,宋墨正在练剑。近千斤的玄铁剑在他手中举重若轻,挥、砍、劈、挑、刺等等简单的动作被他不厌其烦的不断重复,有种大巧若拙的功夫在里头,震得空气发出厚重的嗡鸣声。
许绍洋形容狼狈地跑来,他手臂上还有一道深深的伤口还在不停流血。还未见到宋墨的时候,他就喊道:“宋大人!村里出事了!”他的声音明显中气十足,虽然有些急促,却没有应有的焦急,十分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