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处便是长孙氏的祖地,自从长孙廉奕发迹之后,长孙怄青掌握长卫的之后便将祖坟全部迁到了这处地方。
在长孙怄青、长孙廉奕死后,这兄弟两人自然也是葬在了这个地方。
这青年一上了班高岗之后,便已经扯着嗓子喊开了:“长孙大哥,长孙大哥。”
身旁的女子似乎伸手拽了拽了这青年,有些埋怨的看了他一眼低声说道:“你嚎什么嚎,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光知道大喊大叫,一点都不懂的礼仪。”
男子似乎看出了女子的不满,摸着后脑勺,嘿嘿憨笑了两声,满不在乎的说道:“哎呀,娘子,你就是太见外了,我和长孙大哥是什么的关系,那还需要讲究这么多。他父母就是我父母,对待自己的父亲那还需要见外吗?”
“哈哈,郭娘子,我郭兄弟说的很对。倒是说道我心坎中了。”似乎听到两人的动静,在高岗之上有一座竹房,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青年。
青年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神,薄薄的嘴唇,一身白衣更是衬托着出类拔萃。双眉之间的一抹书卷气更是显得这人身上多了几分儒雅。
这人自然是一直为长孙廉奕守孝的长孙忌。
至于这一男一女则是当初长孙忌费尽心思寻找的郭定信和他的妻子。
在京城追捕郭定信的人手撤回来之后,长孙忌便又让统山派出人手寻找,终于在半年前的身后,找到了这两人的踪迹。
这两人当时根本就没有在北地而是直接去了鸯州,只不是沈邱懿准备将生意做到鸯州,亲自去鸯州打开商路,无意发现了这两人,估计到现在,长孙忌都还见不到这来那个人。
因为两人都没有在军中,不便用官职相称,长孙忌便和他兄弟相称。
女子笑了笑,轻声道:“倒是奴家矫情了,和大哥做起假来了。”
长孙忌笑了笑,将两人迎接竹房内。
竹房内并不是很宽,只有一个木床和几个坐垫。长孙忌给两人一人一个坐垫,又重新走出竹屋,在一颗一人合抱的树桩旁顶了下来,三人分开坐下。
那女子很是自然的拿起放在木桩上面的茶壶,给兄弟两人一人倒了一杯茶水。
长孙忌对着女子轻轻点点头致谢,然后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说道:“怎么,学习学上瘾了,我不是说你可以歇息两日吗?怎么今天又来了?”
长孙忌在此守灵,每天都会在长孙廉奕墓前读兵书读上两个时辰,这也是他脸上有着书卷气的原因。后来郭定信夫妇来到长卫,长孙忌便将郭定信揪了上来,让他每天跟着自己学习两个时辰。
长孙忌准备好好磨磨这厮的性子,虽说这家伙勇武和忠心的这方便不用考虑,但是做事实在是不动脑子,而且还胆大包天,尽给他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