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也不是第一天被这么盯着,但是骨女还是觉得一直被盯着让她觉得毛毛的,想起以前简写安有的时候会在店里处理的一些关于有缘人和附在物件上的灵之间的事情,她觉得,为了让自己尽早摆脱这样的处境,还是跟简写安提一提意见,看看他有没有办法让这个臭和尚赶紧领悟他该领悟的东西,然后早点离开这里,再也不要来了。
“小安安,我觉得一直这么下去不太行。”打定主意,骨女立刻就找上了简写安,然后就发现他正和莫小方在说些什么,立刻就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那个,我有打扰到你们了吗?”
跟莫方的话也说得差不多了,简写安也察觉到了对方好像有出于某些不知道的原因不想跟自己再掰扯下去了,于是便摇了摇头,说道:“没事,我们俩也没在说什么事。对了,你刚刚说什么?”
骨女看了看简写安的表情,又偷偷打量了一下莫方的神情,确实也没看出什么来,这才将自己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我觉得,如果一直按这臭和尚的行事风格来的话,可能再过个一年两年,甚至十年都没法让他有任何进展。”
简写安挑眉:“怎么说?你怎么突然想到这个了?”
骨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谁让那个一直被盯着的是我的骨头呢。虽然在你看来没啥,但对我来说,那视线可都是实实在在落在我身上的啊。虽然我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更不是没被这么看过,但一直被这么盯着,我也会心里发毛的好吗?”
“好吧。”简写安想了想那个画面,觉得确实是不太好接受,于是问道,“那你有什么想法吗?”
骨女等的就是这句话,她也不东扯西扯的,直接说道:“我记得你不是可以直接带着人入前世的幻境吗?要不,你就干脆把这臭和尚带到他前世的幻境里去找他要领悟的东西得了。也免得他天天坐在那里盯着我看,然而对于他自个儿的正事却没有丝毫的头绪,压根不得其门而入。”
被骨女这么一说,简写安也不由得皱眉开始思考起了这么做的可行性来。但是他也仅仅只是这么想了一下,就立马又被自己给否定了。
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额角,简写安有些无奈地开口:“这虽然是一个办法,但是很不凑巧的,卜闲并不适合这个办法。”
“怎么就不适合了?”骨女这就不明白了,毕竟这样的办法,她也不是在一对两对的身上看过,而是已经看过很多很多次了,怎么现在说要用在这个臭和尚的身上就不合适了。
简写安也是真的很忧伤,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想这么拖着啊:“你还记得当初卜闲来我这里,我跟他说的话吗?”
“啥话?”骨女一脸茫然,“你说的话并不少啊,我咋知道你都说了啥。”
简写安也不在意骨女的这个反应,他讲当初的话重复了一遍:“我跟他说过,我能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人事物。而我从他身上看到的,是被人以一些手法禁制的修为。”
“???”骨女继续茫然,“所以说,这跟不能用这个办法有什么关系?”
简写安脸上立刻露出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来,怒其不争的说道:“他,身上,有禁制。我这么说你总该明白了吧?”
骨女脱口就想说不是很很明白,但是在话出口之前,她险险地刹住了车,然后出口的话就变成了:“Soga!我懂了。所以为什么有禁制就不能用这个办法了?”
简写安觉得自己可能马上就要被气死了,他觉得自己此刻突然领悟了以前他读书的时候那些被气到的老师的心情了,真的是杀人的心都有了的。
“有禁制说明他并不是一个普通人,所以这种对普通人有效的办法,对他并没有多少作用。更何况,他曾说他距离得到只有一步之遥,真要用这个法子,我都不确定我的修为够不够引他入幻境的。”虽然很无力,但简写安还是努力解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