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能承受住附体晶石的力量,这个人果然也不一般。”
“这两个人的来历怕是都不简单,也不知道永平是怎么跟他们遇上的。”
“不一定是夏华人。”
“你打算怎么做?”
“自然是交好,你还想如何?”
“可是我刚才......”
“只能后面尽力补偿,我有预感,他们不会平庸。”
“也只能如此了。”
“你先带他们走,我随后就到。”
“你这是要......”
“我有只手丢了。”
......
“还没醒吗?”
“那个怎么样?”
“一样。”
“你确定他不是现出本体的妖灵?”
“不是,你听闻过这种凝练出实质骨骼的灵吗?”
“再等等吧。”
“族人们什么反应?”
“一如往常,他们已经习惯了,有些事他们不会多问。”
“气裂怎么解释?”
“远游了,不知归期。”
......
‘你竟敢打我,你竟敢打我......’
周行正猛然睁开双眼,脑海中仿若无穷无尽的无烟的怒吼声霎时停息,随之感到一阵头昏脑涨,久久难以舒缓。
眼前是熟悉的木质房顶,与乎由玛家的房顶别无二致。而唯一不同的是,此时他的身旁已空无一人。
他没死,或者说,他没死成。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缓缓起身,望着屋内陌生的景象,再次生出了强烈的迷茫感,紧随而来的是无尽的失落。
在这一刻,他忽然发现他站不起来了,并非是因为没有动力,而是真的生不出力气。他的腿脚不听使唤,任凭他如何努力都无法让双脚抬起哪怕一点。
他很快便接受了这个现实,因为他也只能接受。就好像神庙和无烟一样,他的命运自上海的那一枪之后就已经不由自己左右了。
“阁下醒了,感觉如何?”
一个带着和善笑容的高大老者忽然走了进来。
“我的兄弟呢?”
周行正当即问道。
老者笑容一滞。
“呵呵,他或许还活着,阁下无需担忧。”
“还活着?”
周行正猛然瞪大了双眼,不禁想要站起,却仍是有心无力,遂也只得老实坐着。
老者点了点头。
“我是目阴族的现任族吉,洞心。不知阁下又是来自何方,如何称呼?”
周行正并未回应,冷静下来的他逐渐意识到不对,随即反问道。
“你刚才说或许是什么意思,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呵呵,阁下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洞心笑意不减。
周行正沉思了片刻。
“周行正,来自很遥远的地方,可能一生都回不去的地方。”
洞心眼神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