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崔子浩愣住,秦九岭的意思,是要在外面搭台?
王景之心思一转,却是瞬间大喜,秦九岭还真是狂妄,早知如此,他们又何必费力气请于志宁来?
有这郎平坊中来来往往的人见证,还需要什么于志宁?
但王景之还没来得及话,于志宁却是率先抚须长笑道:“好,得好,不错,年轻人挥斥方遒,正该如此!”
连于志宁都发了话,一帮士族子弟更是求是不得,打定主意要看秦九岭笑话,这事自是板上钉钉。
不多时,一座红台便搭建在了怡红院门口。
王景之信心十足下,更是挥金如土,欲让整个郎平坊的人都来看秦九岭的笑话,花重金把怡红院新晋的头牌,月容姑娘请到了台中,献唱一曲。
锣鼓喧中,整个郎平坊中全都轰动了。
“陛下亲封的诗仙秦九岭要在怡红院前摆擂,挑战下才子!”
“怡红院花魁,有沉鱼落雁之啄月容姑娘要在怡红院前免费献唱,为盛会助威!”
“琅琊王氏,博陵崔氏,陇西李氏,太原王氏等名门士族公子皆在怡红院前,欲与秦九岭争诗仙头衔!”
“中书侍郎于志宁亲到怡红院,住持裁判,以示公正!”
一时间,各种层出不穷的震撼消息接连爆炸在郎平坊郑
不管是一些想调金龟的秀女,还是自诩才学的翩翩公子,全都聚集到怡红院前,把怡红院围了个水泄不通。
怡红院的老鸨乐的快合不拢嘴了。
哪怕不赚钱,能有幸举办这种盛会,怡红院的今后的招牌谁与争锋!
“秦公子,请喝茶!”
被老鸨吩咐过的花魁,芳龄刚满十六的月容姑娘亲自给秦九岭倒茶。
做生意的人全是门清,尤其是这种生意,自知道谁才是这次场中的焦点。
果然,台下众人瞧见,不约而同,全都知道了被月容姑娘敬茶的人就是秦九岭。
顿时,台下一片议论纷纷。
这便是老鸨的精明之处。
郎平坊不是没能举行过诗词盛会,但那些个所谓的诗词盛会,还不如选花魁的大会来的吸睛。
可这次事关秦九岭,却是轰动了整个郎平坊,把怡红院里十层,外十层的团团围绕起来,若是因为仰慕诗词或是因为月容这个花魁,老鸨是不信的。
她深知,这一切都是有很大的原因,都是因为秦九岭。
如今的秦九岭别在长安,就是全国,都少有人不知,九岁的年纪,献策蝗灾,满腹经纶,医术高超,单拿出每一项来,都足以掀动风云,汇聚在一起,更是惊煞世人。
但一旁在座的王景之和崔子浩等人,却还以为众人是因为他们这些士族子弟的名头,在那洋洋洒洒地得意。
王景之长笑道:“有这么多人看着,待会儿倒要看看秦九岭怎么办!”
崔子浩却是一双眼全飘在了月容的身上,惊赞道:“这次怡红院的花魁,可真是美啊!”
“崔兄,可别看了这个月容,据她是从教坊司出来的,祖上犯了大案,咱们还是看看就好,不要与之有所牵涉,以免落人口舌。”
“还有这事?真是可惜了啊!”
崔子浩闻言一阵失落。
但很快,月容登台献艺,一曲琴瑟,把崔子浩的三魂去了二魂,差点没直接醉倒在地上。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