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子浩当即瞪眼。
门阀士族最重名声,今的事,真要就这么走了,传出去,以后让他们崔家怎么做人?
“秦九岭,你别乱,刚才的输的银子我们又不是不给你,三百首诗,九千两银子……”
崔子浩忽然不下去了,他手上也就只剩八千多两,刚好不够。
但够也没用,秦九岭冷笑道:“比试还没结束,现在算银子有点早了!”
“你别欺人太甚!”
崔子浩惊怒,“算上之前的,今你已经赢了不下万两,做人别贪得无厌!”
“愿赌服输,你们要是输不起,就跪下请罪!又不想出银子,还又想要面子,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秦九岭根本懒得理会崔子浩口中威胁,丝毫不惧。
冷哼道:“今你们要么认错叫爷爷,要么就继续跟我比下去,想就这么走,门都没有!”
着,秦九岭挥手让程家三兄弟把路让开。
“秦大哥,让开他们就走了!”程处亮不愿意,好不容易逮住奚落王景之这些士族的机会,他可不想放手。
秦九岭却笑:“不怕他们走,就怕他们不敢走!敢走,我立即就让人在全长安张贴横幅,倒要看看,他们这些门阀士族,丢的丢不起这个脸!”
“秦县沫…”
于志文突然开口。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也不得不开口,现在这样子,已经完全不像个比试了。
秦九岭却是太突然打断,直视于志文:“于侍郎可是想要让秦某大大事化?”
于志文连连点头:“冤家宜解不宜结啊!”
“于侍郎此言差矣!”
秦九岭却是冷下脸道,“刚才种种,想必于侍郎也都瞧见了,先是王景之等人要下官比诗,要谋夺下官诗仙的称号。对此,下官已经忍了。
可他们呢?为了让下官出丑,用银子利诱在先,无耻要通过数量比试在后。
而对这种种,下官全都在忍,但有再一再二还不够,他们现在比不过下官,就又要耍赖拍屁股走人,还下官欺人太甚,究竟是谁欺人太甚!
于侍郎,你要当真做主,也该为下官做主才是,怎能出这种话来,让下官继续忍?”
“不,秦县男,本官不是这个意思……”
于志文被这番话怼得哑口无言,满脸憋红。
半晌,才恨恨地指了指崔子浩等壤:“崔贤侄,你们,自作自受啊!”
叹了口气,挥手不再管了。
这一下,崔子浩更傻眼了,没想到连于志文开口,都没有用。
再联想刚才秦九岭那番话,事实还真是那么回事。
秦九岭之前似乎真的一直在忍。
“崔兄,咱们现在怎么办?”
其他士族子弟这个时候也都怕了,真要被秦九岭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地宣传出去,且不他们回家后吃不了兜着走。
坏了家族名声,被活活打死都有可能。
可拿钱,他们现在又实在拿不出来。
而且,就算能拿,也是不敢再比下去的。
也是秦九岭作诗实在太厉害了,让一群人害怕,真怕秦九岭一直不停地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