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长老坐在殿中商讨,其中绝大多数时间都在互相甩锅,尤其是韩京霖,但凡有锅甩到他头上,他不管三七二十一都往即乘凤头上扣,即乘凤没忍住和韩京霖打了一架。
梅映月喝口茶,毫无诚意的劝架:“韩长老,即长老莫要动手了,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啊。”使劲儿打啊,别停手,嗯,这茶还蛮好喝的。
韩京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往死里揍,“你他娘的让你觊觎我的小随随!看我打不死你!老子早就想收拾你了!”随若那老头儿护着即乘凤,韩京霖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老头儿盼翘了辫子,正想寻个由头收拾这人,没想到这货自己先动手了。“打死你个变态!”小随随九岁的时候这货就敢上嘴亲,禽兽变态!
即乘凤偏偏还有理了,“大司祭把随玉许配给我,那就是我的人,我亲一口怎么了!?”
韩京霖顿了顿,想起什么又猛地揍了上去,“放你娘的屁!”许配给你,你配吗!
梅映月、成毅还有左易在一旁看够了热闹,这才一人抓一个,把缠打在一起的韩京霖和即乘凤给拉开了;韩京霖仗着自己不要脸和腿比即乘凤长,被拉开的时候补了一脚,梅映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没拉太紧,韩京霖见状又补了一脚。
即乘凤气的又扑上去,被左易给压制住了,“即长老,韩长老,该谈正事了。”
韩京霖打爽了格外好说话,拍拍身上的灰像个没事人一样坐过去喝茶;即乘凤还想动手但又被左易抓着,更何况还有正事,狠狠的瞪了眼韩京霖,黑着脸坐回位置上。
五位长老虽然不对盘,但都一致对外,毕竟巫山才是他们立足的根本,没有巫山做依托,他们什么都不是。五人坐在一起商讨,加上韩京霖不故意使坏,终于在太阳下山前商讨出了解决办法。
一散会,韩京霖怕即乘凤追着他打,连忙跳下山奔回府;梅映月笑着摇摇头,对即乘凤道:“即长老,一码归一码,当年的事确实是你做的不厚道,韩长老这口气憋了这么多年实属不易,二位便当两清了罢。”大司祭现在可是他容表弟的媳妇儿,表哥不帮表弟帮谁?
即乘凤对梅映月态度还算好,他语气复杂:“还不清了,随玉那般对我,他这辈子都还不清。”
梅映月知道即乘凤指的是把他废掉的事,但凡是个男子都无法忍受的耻辱,梅映月叹了声,“即长老有没有想过,若是当年韩长老没有察觉到你的心思,大司祭当年又会遭遇什么?”
即乘凤脸色一变,想起自己的性子,一时无法反驳。
梅映月拍了拍即乘凤的肩,出了大殿。
左易和成毅还没出去,自然听到了梅映月和即乘凤的谈话,左易一向话少,直接离开了,成毅和即乘凤不熟,紧跟着左易出殿,只是左易走出几步突然又转过头看向殿内的即乘凤,难得开口问了句:“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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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京霖回府后被容三岁缠的没办法,拖着奄奄一息的娇躯和容三岁在床上做游戏,事后韩京霖终于如愿以偿的体验了一把娇弱的感觉,隐藏在心里的那点小邪恶瞬间得到膨胀,想着下回做游戏前得去找即乘凤干上一架,再拖着伤残的身子去做游戏才是最完美的。
韩京霖没想到的是随玉听说韩京霖被即乘凤打残了,晚饭吃到一半放下筷子跑到韩京霖府上来看他;结果他站在门外听到了韩京霖□□的声音,还叫的特别惨,随玉把手上的伤药交给管事,然后离开了。
韩京霖从管事那里知道这事后也顾不得装娇弱了,猛地朝天吼道:“小随随你爹我不是那种人啊——!”
可惜晚了,随玉和容隐吃晚饭的时候便问起了容华和韩京霖的事,容隐好奇,“随玉,怎么突然说起我哥和韩京霖的事了?”
随玉向来不会对容隐说谎,尴尬的把事情简单说了一下,容隐听完脸色有些微妙。
随玉以为容隐在想容华和韩京霖在做那事的画面,伸手捂住容隐的脑袋,“阿隐你别乱想。”
容隐摇摇头,“随玉我没想歪,只是忽然好奇我哥和韩京霖成婚后,按关系算,你是不是得喊我一声舅舅?”
随玉凤眸望着容隐,狠狠地把舅舅亲的喘不过气。
容隐脸上染着暧昧的红色,气息微喘的调戏随玉:“随玉你这是在欺负长辈,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随玉不说话,把舅舅吻的全身发软。
容隐这回连手指都软了,没力气调戏随玉,随玉这才放过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