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也看得出我没有撒谎,迟疑了片刻之后,说道:“你们俩这段时间保持通讯畅通,不许离开本市,要不然我们就直接发通缉令。”
“你这是怕我跑路?我现在恨不得天天住在寺里烧香拜佛,哪里还敢跑路。”
“那样最好。”对方瞪了我一眼之后,快步朝网吧走去。
经历了这番事情,我们三个也没了吃早餐的心思,路边随便买了几个烧饼,就回了胖子住处的楼下,开着他那辆破面包出发了,现在大山寺就是我们的救命稻草。路上,小珊问起了大山寺的情况,我把去大山寺求灵符的事情跟她讲了一遍,说道:“那圆通法师可真的是得道高僧,真的很厉害的。”
“可我为什么老觉得对方像是骗子呢?感觉他整个过程都在忽悠你跟胖哥。”小珊皱着眉头说道。
“不可能,大师不是那种人。”我有点不大高兴。
小珊听出我话里的不满,顿时委屈的撅起嘴,我心里一软,伸手揽住了她的小蛮腰,说道:“我没有骂你的意思,现在也只有圆通大师能救我们,咱们几个在一起的时候,你这样说没关系,等到了见面可千万不要这样说,要是惹大师生气了,不给你灵符怎么办?”小珊眼珠转了转,说道:“好,姐夫,我听你的。”
开车的胖子故意咳嗽了几声,说道:“你们俩注意一下形象,别虐单身狗,万一我一个不开心,把车开沟里怎么办?”
还没等我开口,小珊忽然站起身,在胖子的脸上亲了一口,笑嘻嘻的说道:“胖哥开车辛苦了,奖励一个。”
胖子顿时一个哆嗦,差点真的把车开进了沟里去。小珊被车子一甩,站立不稳,坐在了我的怀里。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感觉像打翻了醋坛子一般,这小娘皮都跟老子睡了,竟然还去逗胖子。
奇怪的是,我虽然心里发酸,可身体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感觉在升腾。
小珊明显感觉到了我的异样,把嘴唇凑到了我的耳边,低声道:“姐夫,你是不是吃醋啦?是不是想狠狠教训人家啊?”
妈的,我终于知道了妖精这个词是怎么来的。小珊这个小丫头根本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小妖精,是个男人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当着胖子的面,我不敢造次,就算小珊故意**,我也不敢乱来,只能强自忍耐。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感觉像打翻了醋坛子一般,这小娘皮都跟老子睡了,竟然还去逗胖子。
奇怪的是,我虽然心里发酸,可身体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感觉在升腾。
小珊明显感觉到了我的异样,把嘴唇凑到了我的耳边,低声道:“姐夫,你是不是吃醋啦?是不是想狠狠教训人家啊?”
妈的,我终于知道了妖精这个词是怎么来的。小珊这个小丫头根本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小妖精,是个男人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当着胖子的面,我不敢造次,就算小珊故意**,我也不敢乱来,只能强自忍耐。好在大山寺离市区并不算很远,车子很快就来到了山脚下。盘山路车子开不上去,我们三人只好下山步行赶路。
来到大山寺,我跟胖子在人群中寻找上次那个知客僧,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于是直接领着小珊去了后殿。
刚走到后殿的院子前,就听到后殿传出了惊慌的叫喊声:“杀人了,杀人了!”
我跟胖子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一个穿着灰色僧袍的年轻僧人惊慌失措的从后殿出来,朝我们跑了过来。跟胖子赶紧拦住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快跑,快跑!杀人了!”这年轻僧人已经吓得魂不守舍了。
我跟胖子正准备拉着小珊往回跑,只见一个僧人右手提刀,左手提着一个人头,浑身是血的从后殿走了出来,站在后殿的门前,一脸的呆滞茫然。
卧槽!
我跟胖子顿时就傻了,杀人的不是上次接待我们的那个知客僧吗?他手里提着的那个脑袋,白色长须长眉,这不是圆通大师又是什么人?!
我跟胖子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恐惧。
寺里报了警,警察很快赶到了,领头的还是那个警察,这一次,他连现场都不去看了,直接来到了我们仨的跟前,冷冷的盯着我们,说道:“这该不会也是个巧合吧?”
我苦笑了一下,耸耸肩道:“我还想从老和尚这里求个护身灵符,还没走到,就出了这样的事情,你说我该怎么解释?”圆通老和尚是被知客僧延明一刀切下了脑袋毙命的,延明倒是没死,不过却像没了魂一般,任凭警察怎么问都不开口。
刑警队的人看到这种情况,只好把尸体装上车,又把现场的证据收集之后,押着延明上了车。
我跟胖子还想开溜,被刑警队的潘队长拦住了,他就是那个领头的警察。
“走吧,去刑警队坐坐,连续两次在案发现场出现,就算我想放你们走,规矩也不允许,好好聊聊吧。”
“好,不过这事儿跟我们真的没关系,我们就是来买灵符的。”
“去网吧上个网死了网友,去庙里买个灵符死了和尚,你们俩这是天生扫把星啊!”潘队长这调侃,我跟胖子还真没办法反驳,要是真的追究起来,今天死这俩人还真的都能跟我们俩扯上关系。那个死去的网友跟小珊做过不可描述的事情,而圆通老和尚卖过灵符给我们。
在潘队长的要求下,胖子交出了面包车的车钥匙,由刑警队一个刑警开回去,我们三个则坐上了潘队长的车子,朝刑警队的方向赶去。
一路上,潘队长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我们闲扯着,冷不丁的会问起跟案子有关的问题。他的问题我跟胖子都是老实回答,并没有撒谎隐瞒,这伎俩咱又不是没见过,美剧《别对我说谎》咱也看过,聊天中突然询问问题,就是在辨谎。
I半个小时之后,车子开进了刑警队的大院,从车上下来,小珊显得十分好奇,四下里来回张望,我跟大胖倒是一副老油条的架势毕竟咱也是有过二进宫经验的。
潘队长这次倒是没有把我们仨领去审讯室,而是带进了他的办公室,给我们分别倒了一杯茶之后,开口道:“你的意思是,这四起断头案都是灵异事件,跟那具穿香奈儿套装的女尸有关?”肯定是这样。除了这个,没有别的办法可以解释。”我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好吧,那就按照你的说法来推理一下。陈悦妍会死,是因为她穿了你带回去的香奈儿套装,档案室的警员被杀,是因为保管了现场证物,圆通老和尚会被知客僧砍头,是因为给你了一道辟鬼灵符。那网吧里死的胡建军跟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我们查过,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网瘾少年。”
我忍不住转头看了小珊一眼,她有些茫然的看着我,显然是有点吓懵了,我咬咬牙,还是决定直说了:“那个胡建军,昨天晚上早些时候,跟小珊有过一次露水情,小珊的姐姐就是陈悦妍。”潘队长叼着烟愣住了,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咳嗽着说道:“就因为这个?”
“除了这个,我们想不到别的解释。对了,小珊昨天早上还接到过她姐姐的电话,还给她发过小shi频,而那个时候,小妍的尸体都已经被火化了。”
我说着,把小珊的手机从她口袋里掏了出来,递给了潘队长。
潘队长打开手机,点开了视频库,手机里又一次传来了不可描述的奇怪声音,他手忙脚乱的把shi频关了,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一眼羞得满脸通红的小珊。
我赶紧拿过手机,点开微信,点开了对话记录,递给了潘队长。
潘队长看完聊天记录和小shi频,脸色彻底变了。显然,他也没想到会有这种诡异的事情发生。作为刑警,他很清楚,微信聊天的时间都是即时的,无法作假。他反复了看了好几遍聊天记录和小妍所发的小shi频,沉默了很久之后,把手机递回给我,说道:“你们有没有什么猜测?”
“猜不到。”我摇了摇头。
“那你们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本来准备去找老和尚在求个灵符,没想到他也被杀了。现在我根本就不知道该去找谁。”到我的话,潘队长不再言语,默默的喝着茶,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这时,一个警察敲门走了进来,把几张纸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说道:“潘队,这是嫌犯延明的口供。”
潘队长拿起口供,翻看了一会儿之后,忽然说道:“想不想知道延明杀人的动机?”
“想。”我下意识的觉得潘队长这么问,那么内情肯定跟我们有关系。
“这个延明跟圆通其实是合作关系,他们专门靠欺骗香客来赚取不义之财。你买的那个所谓的灵符,也是他们骗术中的一种。”
“按照延明的交代,这个灵符他们原本每个卖三千块,卖出去一个,圆通会给他一千的提成,但是你们俩一下子给了这老和尚三万,延明想要平分这份收益,圆通不肯,他们因此吵了起来,延明一怒之下,就砍掉了圆通的脑袋。”
“卧槽!”我忍不住了一句口。原来这个圆通是个大骗子,小珊说的还真没错,这王八蛋死了真是活该!
话说,上当受骗其实不算难受,最难受的是被人当面拆穿啊!因为这完全是智商上的事儿。潘队长那略带笑意的表情,让我觉得脸上火的疼。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这延明说,他跟圆通吵架的时候,脑海里似乎总有一个声音在对他说,杀了他,杀了他。他还说,自从他有了杀人的念头之后,身体就根本不受控制了,好像被其他人操控一样。”
“被鬼附身了?”一旁的胖子猛然插嘴道。
“作为警方人员,有些话我不能说,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们。那就是,一个人无论如何都无法亲手砍下自己的脑袋,更不要提用一把水果刀慢慢的把它切下来。除了力量无法达到之外,头部被切断一半,神经失去联系,大脑就无法控制肌肉了,又怎么完整的切下自己脑袋?”潘队长淡淡的说道。听了潘队长的话,我跟胖子和小珊面面相觑,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的恐惧。
正当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一个警察冲了进来:“潘队,不好了,那个延明死掉了。”
潘队长闻言大惊,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怎么死的?”
“他本来被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我们就出来拿份材料,他不知怎么就解开了手铐,用那把杀死圆通的西瓜刀把自己脑袋砍了下来。”
“走!”潘队长迈步就朝外跑去。
我跟胖子还有小珊对视一眼,也跟着潘队长他们跑了过去。
审讯室里,墙壁上喷满了鲜血,延明的身体还坐在椅子上,无头的尸体手拿西瓜刀,脖子还在不停的淌着鲜血,他光秃秃的脑袋就掉落在他的脚边,双目圆睁,看起来充满了恐怖与诡异。
我脑海里猛然闪过一个念头,对潘队长说道:“潘队长,你解开的衣服,看看他的后心处有没有异常。”延明的僧袍被解开了,这和尚整日里不用劳作,身体养的白白净净,只是他后背上心脏的位置上,印着一个黑色的手掌印。
潘队长转过头,狐疑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他后背上有这么一个掌印?”
我默默的转过身,解开了衬衫,露出了后背上的手掌印,一众围观的警察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不只是我,她身上也有。”我指了指身旁的小珊,小珊此刻已经吓得浑身发抖,几乎要昏过去了。
“你们两个身上都有?”潘队长一脸的惊诧。“我怀疑死的这几个人身上都有。不信的话,你去停尸间看看圆通老和尚和胡建军的尸体。”
一行人匆匆赶到了刑警队的解剖室,在停尸房里找到了圆通老和尚和网瘾少年胡建军的尸体,解开衣服一看,他们的后背上也都有一个黑色的手掌印。
“你身上这手掌印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为什么之前陈悦妍和我们那个同事的尸体上没有发现?他们两个的尸体都是经过解剖的,如果有异常,解剖记录里会有。”潘队长问道。
“前天晚上我把陈悦妍的尸体亲手火化,然后再焚化炉观察窗玻璃的内侧发现了一个掌印,昨天早上洗澡的时候,我就发现了身上的这个手掌印,至于之前他们身上为什么没有,我也不知道。”小妍和那个档案室警察的尸体都被火化了,现在就算想看,也没有办法了。
“有感觉吗?疼?痒?麻?”潘队长继续追问道。
我摇了摇头:“没有任何感觉,就好像凭空多出来的一个胎记。”
一众警察围观了我身后的手掌印之后,再看向我和小珊的眼神,多了几分怜悯,那样子就像是看两个死人一般。
潘队长发现这案子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也就不再继续追问,摇了摇头,说道:“你们走吧,希望以后不要再见。”
从刑警队出来,我才明白潘队着这句话的意思,他是不希望看到我们的尸体。
回去的路上,车厢里一片沉默,小珊紧紧的抱着我,身体在不停的颤抖,这小丫头是彻底被吓坏了其实换谁遇到这种事情都会吓坏,面对死亡的阴影,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坦然面对的。
我的心里其实也很害怕,只不过经历了这么多惊吓,已经开始变得麻木了,横竖都是个死,害怕又有什么用?车子快开到出租屋所在的街道时,胖子猛然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路边,说道:“老鱼,我想到了!”
“想到什么了?”
“你记不记得咱们上高中的时候,镇上那个可以走阴的神婆?”
“你的意思是找她试试?”我听到胖子这么说,眼睛顿时一亮,心情也跟着舒展不少。
走阴,是农村神婆一种沟通阴间的方式,走阴的神婆可以让死去的鬼魂附体,从而跟活人对话,这样就可以解决很多灵异事件。
走阴这种事儿,只有女人可以做到,而且能走阴的女人,大部分都是生过一场大病,或者出了意外差点死去,才会获得这种能力。你记不记得咱们上高中的时候,镇上那个可以走阴的神婆?”
“你的意思是找她试试?”我听到胖子这么说,眼睛顿时一亮,心情也跟着舒展不少。
走阴,是农村神婆一种沟通阴间的方式,走阴的神婆可以让死去的鬼魂附体,从而跟活人对话,这样就可以解决很多灵异事件。
走阴这种事儿,只有女人可以做到,而且能走阴的女人,大部分都是生过一场大病,或者出了意外差点死去,才会获得这种能力。
镇上那个黄神婆的故事也挺传奇的,她家里很苦,老公是个酒鬼,儿子是个好吃懒做的二流子,家里全指望她一个人干活挣钱,每到农忙时候,她就会给镇上其他农户帮忙干活,挣个辛苦钱养家。
那年她帮镇上一户人家在二楼楼顶弄玉米棒子的时候,不小心失足从二楼楼顶摔了下来,当时就没气了。
她丈夫和儿子抬着尸体在雇主家门前闹事,想要讹钱,正闹着呢,黄神婆竟然又活过来了,从此就有了走阴的本事。
据她自己说,她当时的确死了,还去了阎王殿,阎王说她阳寿未尽,不收她,她就活过来了。
这种话神神叨叨的,当时也没有多少人相信,不过后来发生了两件事情,让黄神婆名声大噪。
第一件事是镇上有户人家,兄弟俩家各有两个孩子,都是一男一女,结果两个孙子接连死了,死的都是不明不白的,一个吃馒头活活噎死了,还有一个睡了一个晚上就没气了。
这户人家有点迷信,于是找到了黄神婆,黄神婆走阴去问,结果发现是小孩死去的爷爷糊涂,想要孙子陪,就把两个孩子都带走了。
两个儿媳忍不住对着附身黄神婆的公公一通大骂,老头这才知道办错事了,说以后再也不会做这种事,明年就把孩子送回去。
据这家人说,被附身后的黄神婆,说话的声音和表情神态都完全换了一个人,跟他们家死去的老爷子一模一样。
等到第二年开春,两个儿媳同时怀孕了,后来生下来两个都是胖大小子,而且跟死去的孩子长相一模一样,连身上的胎记都一样。
第二件事是附近村上有个出门打工的,出去好几年杳无音信,也不见往家里寄钱,眼看着孩子上学要钱,他老婆急了,就想着去黄神婆这里算一卦,看看孩子他爹在哪里,好去找他要钱农村的神婆基本上都是身兼多职,算卦问卜也兼职的。
结果黄神婆算卦找不到人,就走了一次阴,把这家男的鬼魂给招来了。原来,他出门打工第一年就挣了不少钱,回来时遇到同村的一个二流子,漏了财,这二流子起了贪心,把他灌醉勒死了,钱全部弄走,尸体埋在了村子不远的山坳里。
这女的听完直接去报了警,警察还不信,觉得这种神神叨叨的事情怎么能当真,不过架不住女人在派出所里撒泼打滚,就跟着去了。
在黄神婆说的山坳里一挖,还真的发现了一具尸体,身份证还在钱包里塞着,然后又抓了那个二流子,一审问,案情经过跟黄神婆说的一模一样。
这件事传开之后,黄神婆在当地彻底成了神仙人物,算卦问卜的人络绎不绝,她家也鲤鱼翻身,从穷困不堪变成了富裕之家,两年就修了一栋小洋楼,还给二流子儿子娶了个媳妇。
这种事情,传到外地去,人家都觉得是故事,只有知根知底的本地人才知道是真事,所以,胖子一说黄神婆,我顿时黄龙镇离市区大概也就是一百多公里的样子,开车的话最多俩钟头就到,我们商量了一下之后,决定直接开车过去。
黄神婆的神奇传说,其实我听说的也不少,不过却一直敬而远之,原因在我外公的身上。
黄神婆的事情传开之后,外公曾经去看过一趟,回来对舅舅和舅妈说的原话是:柴房玩火,不知死活。
正因为外公的这句话,我对黄神婆一直有些看不起。外公在村上可不是普通人物,听村上老人们讲,外公这一脉在以前是方圆百里都有名的阴阳仙儿,算卦问卜那可是一绝。民国时,曾经有附近的一个军阀带着重金上门请外公的父亲出山助他,被老爷子婉拒了,当时村上的人都不理解,觉得有那么多钱可以赚,为什么不去?跟着小军阀当军师,那在地方上可就是土皇帝的存在。
老爷子说,那人是横死相,活不过明年,去了干嘛?跟他一起吃枪子吗?
结果第二年刚开春,那个小军阀就被阎锡山的部队给端了,据说人都被打成了筛子。
这次去找神婆,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样的事!
车子行驶了很长的时候,我们终于到了那个地方,经过许多人的指点,我们终于找到了神婆!一见面,神婆就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我!
“你不该来这里!”神婆对我说道!
“什么意思?”我疑惑的说道!
“心病还需心药医,事情的因在哪里,自然会结出果!”神婆说道!
“你的意思是让我回去?”我说道!命运自由天定,想要解决这件事,需从源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