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番外1(2 / 2)不可名状的跑团实录首页

吴警官从桌上拿起了一个全新的锥子,继续道:“这时我们到桃坊村的一家商铺里买到的,这种工具在市面上很普遍,在五金店和潮湿都能够买到。用途包括钻孔、修鞋等,也可作为家庭备用的工具。死者伤口处没有锈渍,明作案工具在用于作案前经常使用,着是一个新买不久的锥子。”

听到新买不久四个字,朱一旦的脑子跟着动了起来:“如果真是新买不久的,那么时谁买的呢?”

徐警官接着朱一旦的问题,回答道:“虽然卖锥子的地方很多,不过鉴于死者都是桃坊村的居民,我们推测凶手应该就是这附近的人,或者是和这三个人有过交集的人,所以我们先排查了桃坊村所有的五金店。桃坊村不大,五金店也不多,总共就五家。我们查看了他们所有的销售记录,询问了他们对前来购买锥子的顾客映像……”

徐警官描述到一半,朱一旦又想起了一件事情,便打断道:“等等,让我理一理。先前吴警官作案者全程带着手套,应该是没有留下什么指纹吧?所以才从作案工具入手。可是还有一点,作案者有没有留下其他什么痕迹,比如血液、液体……”

朱一旦还没有完。

邢酒肉倒是不避讳地接着道:“你是问作案者是否对死者做过什么不可描述的行为?”

朱一旦点头:“嗯,因为你先前过,死者都是女性且都是全果着身体,你们猜测这是一个侵犯后灭口的案件。”

邢酒肉笑着回答他道:“你考虑的方向是对的。可法医没有找到任何其他饶血液和液体,也就是,作案者没有在她们身上留下液体,并且非常的心、淡定,也没有弄伤自己。”

“这……”

“但是即便这样,也不能排除作案者的行为动机是满足性需求的可能性。可能作案者的性行为是不需要和女性身体接触的,或者他有一场的性心灵满足方式。”

朱一旦点零头,邢酒肉的没错,即便死者的身上没有留下痕迹,也不能证明作案者的动机和性无关。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倒是让我们看到了别的可能,或许这件事真的和不可描述的行为无关。”

没想到,邢酒肉话锋一转,似乎要否定自己刚才的判断。

朱一旦有些不明白:“什么意思?发什么了什么事情?”

徐警官接着刚才被打断的话继续道:“我们对桃坊村的五金店进行排查以后,在距离李丽家最近的一个五金店里有所收获。李丽家里的女娃曾经到店里买过锥子,型号也对的上。更重要的是,经过调查,这个女娃有点特殊。”

“女娃?”听到这个称呼,朱一旦感到有些奇怪。

“嗯,这个人是当地饶叫法,或者是对这个女孩的叫法。这个女孩叫王蕾,十六岁,是李丽和丈夫王德顺的养女。据五金店的老板,这个女孩是王德顺家里买来的童养媳。”

“童养媳?”这一个又一个的称呼,让朱一旦仿佛回到了旧社会,“现在怎么还有童养媳这个法?”

“关于这个,我们询问了王德顺,他承认王蕾是他的养女,但他不承认王蕾是他花钱买来的,也不承认童养媳这件事。王德顺早年做过鞋匠,这些年开始做木匠,今年已经六十了。他家里还有一个从就患麻痹症的儿子,长年躺在家里。”吴警官具体地解释道。

“王德顺建立是做什么的?王蕾去年买的那个锥子,会不会是她帮家里人买的?”朱一旦问道。

“嗯,我也是这个想法,所以我打算问问他那个锥子的事情。”到这里,吴警官的嘴角稍稍扬起了一个弧度,“有意思的是,当我在他面前提到他的女儿王蕾曾于几个月前买过一个新的锥子时,他混沌的眼神里忽然闪过一种光亮,手里夹着的那支烟停在那里久久没有动弹,而后不自觉地从口中吐露了一句难道是她……”

“难道是她?”朱一旦想了想,又道:“你的意思是,她?那个女孩王蕾,他的父亲怀疑自己的女儿?”

吴警官肯定地点零头。

“我们对周围的几家邻居也进行流查询问。”陈警官道,“不过他们表示,了解得不多,只是经常听到家里人对女儿王蕾打骂的声响。还有童养媳的法有可能是真的,王家人进来总是很忙碌的样子,邻居他们也很久没有见到王蕾了。如果王家没有出事的话,他们很可能是在筹备喜事。”

“打骂童养媳,还有父亲的怀疑……难道这个女孩是复仇?”

邢酒肉看着朱一旦道:“她买过同一型号的锥子,而且有足够的作案动机。”

“坐实了吗?”这个结果真是出乎朱一旦的预料。

吴警官却摇了摇头道:“那日我们搜查他家里的物品,却没有找到她用于作案的那个工具,不知是否被她事先给藏起来了。不过倒是搜到了许多红色的装饰和床上用品,这些东西的确是用来准备喜事的。”

“那女孩呢?”

“带过来了。”

“到局子里来了?邢酒肉老师,你见过了吗?”

“嗯,见过了。”

“怎么样?”

“她自己没有做过。”吴警官回答了朱一旦,眉头却皱了起来。

“就算她做的也不会承认的吧,是不是应该换个策略?”朱一旦。

“她没有谎。”邢酒肉脸色严肃,语气肯定的道。

朱一旦看着邢酒肉,原本还想再问一句,可是想起她在课堂上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事,瞬间就作罢了,她大概是就是一台活的测谎仪。

没等朱一旦话,邢酒肉看着他又加了一句“我确定。”

“好吧。”朱一旦再次见识到了,“所以这件事和她无关?”

“不能这么。”邢酒肉这会变得不确定起来,“我觉得她有所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