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着胆子抬起头：“思芝”

“叫我沈董。”沈思芝仍然温柔地注视着他。

只是这个注视里带着高高在上的威严。

方星雨心里一阵失落，低声叫：“沈董。”

“你在分公司的业绩不好，李寒好几次在董事会上提出要罢免你的职务，是我据理力争保住了你，还是把你提拔回来总公司担任销售经理。”

沈思芝银铃般的声音在方星雨耳边回荡。

方星雨既惭愧又感激。

沈思芝笑笑，站起来，离开办公桌，走到他的面前，一字一句地说：“星雨，别再指望李寒了。记住，你现在是我的人！”

方星雨抬头看向沈思芝。

眼前的沈思芝还是那样明艳动人，声音依然温柔动听，只是，有哪里不一样了。

方星雨见过沈思芝被众星捧月的妩媚，见过她哭着道歉的失态，见过她被李昂虐待时的痛不欲生，还见过她诱惑他时的卑微，独独没有见过她高高在上的样子！

方星雨怅然若失，转念一想又释然，她现在是集团的副董事长了，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部门经理，两人之间的距离显而易见。

方星雨恭敬地点头：“是，沈董！”

沈思芝满意地娇笑一声：“星雨，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方星雨呐呐地应了一声，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

明明回来了，却感觉跟沈思芝隔得更远，远到他无法触及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