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柔和庄丽丽也懂了。
李越此人,贪花好色,嚣张跋扈,横行无忌,想要的东西总要攥到手上。
丈夫和妻子恩恩爱爱,五百万也买不断他们的感情,软的不行,他自认为“仁至义尽”,就来了硬的。
李越就对丈夫下了手。
可以想象,一个大公司总裁的小少爷,使一个普通人丢掉工作,人人喊打有多简单。
丈夫落难,妻子走投无路,只能自投罗网,以求灾难结束。
可总归是心存怨念的。
她上了他的床,却没有告诉他。
我怀孕了。
说不定那个女人能做得更绝点,自|尽在李越面前,恐怕会吓得李越再不敢夺人妻子。
“……在那以后,我再也没有抢过有夫之妇了……再也没有了……连有男朋友的都没有抢过……许山和赵子文的也是在那之前干的……”
“他俩死了吗?”
“谁?”
“那对夫妻。”
李越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只是一个断了条腿一个花了脸,而且她的脸也不是我弄花的,是她自己想不开……”
“我知道了。”
何薄幸把布塞回他嘴里。
李越抬头,看着何薄幸。
他被蒙着眼,自然什么也看不见。
何薄幸可以猜出他此刻的想法。
我什么都说了,你可以放过我了吧。
啊呸!
想得美!
留着这人渣继续祸祸女孩子吗?
一脚踢向他。
十成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