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吉点了点头,摩挲着下巴,想了一会儿突然说道:“不过这魏子予手中应该有蔡老头的切实把柄,只要你能挖开他的口,那姓蔡的自然就倒了。”
李禅叹了一口气,看着自己的二哥说道:“就是挖不出来,而且牵扯到北魏,所以不好动手。如今我泱泱大国,只有一个岳长空,但却有西夏和北魏两道口子防卫。”
“况且,你刚才说了,他是涧边魏氏之人,若是处理不好,这牵扯可就大了。况且,我们得借助北魏来的战马组骑兵去对付西夏的人。”
李承吉看着这个弟弟,叹了一口气道:“他有一个相好的,叫秦月白,你看能不能用这个女人撬开他的嘴。”
李禅有些诧异的看着自己的二哥,因为这句话说出口,代表他的二哥已经倒向他了。
“这秦月白在何地?”李禅眼睛一亮,急忙问道。
“原本是这座楼的头牌,后来魏子予为她赎了身,但不知道出于什么方面的考虑,便把她留在了楼里。不过,不许接客人过夜,而且她需要挑客人。”
李禅听到这话,顿时皱起了眉。
“不对啊,既然是头牌,为什么我在这栋楼里住了这么久,没见过也没听说过。”
李承吉斜了自己弟弟一眼。
“你不看看你自己什么名声,当初被你看上的女人谁能幸免,躲你还来不及,怎么还会留在这儿。”
李禅听到这话,干笑了两声,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他可不是真正的好色,好色只是他面对永安之时的保护壳。
“那知不知道这个女人的下落?”
李承吉摇了摇头。
……
秦月白此时已经到了梧桐院。
看到秦月白的到来,利小刀和裴南音都吃了一惊。
特别是利小刀,不可思议的看着陈克金,急忙问道:“你……你怎么把她弄来了?”
陈克金还没说话,裴南音也是一脸的好奇,指着二人问道:“你们……”
看到两人这种反应,秦月白急忙解释道:“我和他没什么的……”但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当这句话出口的时候,陈克金的眼神略微的黯淡了一下。
相互介绍之后,四人坐在了桌子旁。
相对无言,三双眼睛看着秦月白。
秦月白咬咬牙,想了想只能有病乱投医,跪了下来说道:“求求你们救救他,他叫魏子予,不是魏安襄,他只是一个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