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看到没,那是我大姐大!”
吃完午饭,墨淮有点受不了用餐区的吵闹,便来到了外面找了个阴凉地坐下休息,从这边可以很清楚看到广场,但广场向这边看就是个盲区。
郝晨怎么也想不到,原本以为只在自家属下面前丢脸,不曾想,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就被这两人瞧了过去。
顾弘看着林夭夭那帅气的上树动作,双眼冒着星星,这也太帅了吧。
墨淮黑眸看了一眼躺在树上,似乎刚躺下就睡着的林夭夭,“你昨天晚上守夜,有见到你偶像出帐篷吗?”
“唉?”顾弘歪着脑袋思考了会,摇摇头,“我中途打了个盹,但也每听到什么动静,应该是没有的,怎么了吗?”
墨淮摇摇头,抿了抿唇瓣,眼中闪过一丝若有所思,“没事。”
*
“嘶!这丫头下手可真狠!”
转身离开后,郝晨连饭都没有吃,径直回了营地,对着镜子看了几分钟,有些气愤。
这丫头怕不是故意的吧,不就是打扰了她睡觉嘛,至于嘛?
眼睛和脸上的巴掌印随着冰敷已经消下去了不少,只是左脸这三条指甲印,怎么弄都遮不掉,除非他把绷带直接围脑袋上。
“郝长官!上面来....噗嗤!”
陆通掀起帐篷的帘子,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刚想说话,就看见郝晨脸上那耷拉着的三条指甲印,没忍住笑出了声。
“滚滚滚,有事说事,没事快点给老子滚蛋,碍眼!”
郝晨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怒吼。
陆通这才想起来,脸色一边,声音有些沉,“教官,上面来人了?”
“来人不就来人了,这些年,上面来的人还少吗?来就来呗,咱这里穷乡僻壤的,还怕他瞧见别的吗?”郝晨没好气地又翻了个白眼,拿着创可贴对镜子,捯饬起自己的脸来,声音带着些嘲讽。
这些年,上面来的都是来做做样子的,到这里来就是大爷一个,还要他们这一群人伺候着,最后弄了个证明,也算是在基层待过了,然后回去继续走他们平步青云的大路。
郝晨早就已经习惯,之前还跟个愣头青似的想要去告发,后来看多了自然也就看开了。
“哎呀,不是,这才不一样,那人拿的是京城那边的证,可是真正的大佬!”陆通急的跺脚。
“嘶!”郝晨的手一不小心直接戳到了伤口,贴了一半的创可贴挂在脸上,转过头看向陆通,“你说啥?京城?”
“对啊!人家都到门口了!”
“那你还不把人家请进来!”郝晨也不管脸了,直接将创可贴撕了下来,快步走出了帐篷。
“这..不是你说的嘛,自己定的规矩都给忘了。”
后来走过场的人来的太多了,郝晨也怒了,直接大门一关,行,想来,就乖乖地把证件和文件都准备好。
要真是来锻炼的,行,就好好的锻炼,该怎么就怎么。
要是搞形式,来视察,那不好意思,下山的路转身右转,不配合。
郝晨就是这种硬脾气,一般人还真的治不住他,到后来进门前先看证件就成了习惯,要经过郝晨同意了,才能放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