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个酒盲才被花娑君告知:黄酒根本才15度!
靠!是属于我都能喝的那种!
【贰】
“花蝴蝶,今天咱俩一定要干一票大的。”
我信誓旦旦地握了两瓶老白干来,花娑君立马知道我要干什么了:“……萨姑娘三思,会喝死人的。”
“我又不喝,你看折月大可爱像是酒量那么少的人吗!”
我已经决定了让这两人以这种方式“互相残杀”。
等我又一次找到青灯折月,人家一脸委屈地跟我说:“折月要是醉了,小姐负责吗?”
“负什么玩意儿,满嘴跑火车的家伙!”我塞给他,“你就是躺那儿了我也鸟都不鸟你一眼。”
“好狠心。”折月半推半就道。
使君子那边倒是好处理,花娑君倒酒,两人又坐下了。
我提前警告过他不准偏心使君子,但看他倒的还是明显一杯满一杯浅的,正要开口,却看是两人自己选,而先选的是青灯折月。
可以啊花蝴蝶,我腹诽道,对自家道长都腹黑。
我意料之外的是,折月拿的却是较满的那一杯,剩下的一杯也被使君子欣然取了。
???这三人要闹哪样?
不过还好,事情的结局也并没有失控,我本来也没敢奢望着能灌醉青灯折月,趴下的果然还是使君子(你在一本正经地这么算计人家良心不会痛吗)。
他趴在桌子上,那么安详,那么恬静,面色潮红,就像被勒死了一样(?)。
“可以啊折月,你真一点事儿都没有?”我惊叹地看向一边还是洁白如玉的青灯折月。
“酒精可以挥发。”青灯折月淡淡道。
我都差点忘了这家伙是个草精了。
“你下次要不试试不挥发地来一局?”我抱有希望。
“刚刚的量还没有达到需要挥发的程度。”折月一副很拽的样子对我笑道。
行行行,我佛了,谁想灌醉你那都是做梦。
戳了戳使君子的脸:“下次要不要带花娑君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