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唐泯寞也太不是东西了,软的不行,耳根子太硬全然不听我挑拨。”
画师宽慰道。“盛氿子不用担心,日子还长,王后确实与我们不亲近,要是她和陆淑仪有一天闹翻了,凭这陆侯爷的势力,谁不心动啊,只是小姐是落难的公主,我们只能远观不能碰。”
“你这小子,我早就看出来你爱慕小姐了,要是小姐是普通人家的姑娘,你自然是碰得的,可惜了小姐生在县府,大大小小也是一个官家的女儿。”
“阿叔,我知道,她明日就嫁到王家去了,我会老老实实的回去过日子,过阵子攒够了钱就去阿香家提亲。”
“这才是阿叔的好侄子,阿香这孩子人又老实,贤惠那是一等一的,你要是娶了她当妻子,那日子岂不是会像这红灯笼一样,越过越红火。”
“比绣花轿子由苍南雀驾恭迎即可,不能让他人小瞧了你的身份。”
王上对嫦姬真是好,一旁的嫦县也是因祸得福,嫦姬转身又是一脸忧愁,思量一下,还是开口道,“可是臣妾人卑位小,王上给了泼天的封赏,那些个人看了难免眼红与臣妾到时候臣妾在宫里可谓四面楚歌。”
王上身边的太监咋舌道,他是王上身边的老人,也是最敢说的那个,“哟,嫦执子还未进宫就对深宫之事懂得如此透彻。”
“哪里有,这些个都是臣妾从话本上看的,一些戏言怎么能将京城的包罗万象说得清楚呢?真是让王上见笑了,多亏王上点出臣妾的不足,日后臣妾定然会谨言慎在。”
“嫦执子无事吧?”圣王神情立刻紧张了起来,连忙追问。
“回王上的话,嫦执子和嫦县令在外面等候,幸好没有进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圣王还在为自己食言的事情自责,他从未为一个女人自责过。“提起这事本王倒是想起来了,本王说去陪嫦执子的,一去军营已经耽误许多天了。”
“王上,嫦执子不似其他的女子,她是最体谅王上的,日日在院子里候着王上,祈祷王上视察归来。”阉人笑了笑,他头一次见王上为一个女子担忧。
“嫦执子确实和其他人不一样,她以后入宫了但愿能一直保持这份性子。”圣王提及她的名字,嘴角不自觉泛着笑意。
“对了。”王后早就知道了,本王就如实告诉你吧。”
“王上还想瞒着臣妾?王上真坏。”朝南少女般的脸上瞬间红了起来,其实她一点都不高兴,甚至吃醋的要命。
“好了,本王告诉你,她就是一个寻常的乡下姑娘,一无高贵的家世背景,二无什么特殊之处,只因为本王喜欢罢了。想着带她入宫,常陪伴左右,伺候在侧。”圣王是故意这样说的,降低嫦姬的地位,将她形容的跟尘埃一样,这样才能保证嫦姬的安全。
朝南自然是不雪红春。“真是上好的碧雪红春,世间稀有,王上也只有三小玉壶,一壶给了本宫,一壶自己留着,没想到最后一壶给了妹妹你,看来妹妹真是王上心尖上的人。”
“是小女觉得好喝,就厚着脸皮从王上讨来的。”嫦姬故意谦逊道。
“妹妹真是谦虚了,对了,这个女子是你的妹妹吗?”朝南含笑,目光上下打量着她。
嫦盈上前还未说完就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