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程维语气微微上扬，不紧不慢地说道：“王导说真的，我俩的仇还真的有，还记得五年前的街头新少年选秀吗？”

王导一时间愣住了。

时间回溯。

街头新少年选秀，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他当选的导师来着。

王导仔细端详了章程维的面容。

章程维察觉到了王导的用意，嘴角带着笑容大大方方的凭对方打量，语气漫不经心：“我就是看这个填词人不顺眼，必须换，连一些填词最基本的东西都不清楚，那还跟我商量什么？”

章程维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收起笑容一本正经：“我承认之前是我心胸狭窄想要报复王导当年之恩，但是……这一次，我是认真的提出这样的建议，我不觉得这样的人能写出什么好词。”

章程维对着周湖下巴微扬，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说的人是谁。

王导眼中闪过巨大的情绪，这个章程维看样子就是当年的9号选手，他记忆特别深刻，这个孩子当时在舞台上哭了，哭完非常气愤地离开了舞台，所以他印象特别深刻，不过……

他从来没想到章程维跟自己这样兜兜转转都是因为当年的事情……

他不觉得自己有错，以当年的评判标准来看，章程维确确实实很差！

看到对方如今这个成就，他竟然……有几分欣慰。

王导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周湖，心中暗自思量。

其实要换个填词人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现在时间紧迫，周湖又一直在为这个仙侠主题曲费心，若只是因为主唱的无理要求，他觉得这么做太亏待周湖了。

王导想要回旋这件事情，跟章程维商量道：“现在怕是不好找啊……小周跟了我一阵子了，一直以来表现都很不错，人也很勤奋，我要是因为你的一面之词如此对待他，这是对他不公平。”

章程维连个正经的理由都没有，他不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