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林父为了安抚妻子便将家中一切实务的决定权交给了林母。
所以林向东的学业,婚事都是林母一手包办。
而林向东从小畏惧林母威势又害怕被再次遗弃,所以逆来顺受,但是却又心有不甘,所以余歆然和余红叶的存在就相当于一种报复和反抗。
落七躺在柔软的床上整理关于林家的事情。
余歆然将林家打听的透透的,而林向东也会在醉酒时向余歆然抱怨这些,而余歆然在高兴的时候也会告诉余红叶。
当然她的原话肯定是要余红叶以自己的父亲做榜样,争取继承林家。
因为有了前车之鉴,所以余歆然便虎视眈眈。
“咕噜,咕噜……”
躺了一会,肚子传来阵阵擂鼓。
她从中午到现在一口水都没有来得及喝,加上余红叶没有吃完饭,所以等于一天一夜没有进食。
落七揉着肚子,她鲜少进食,差不多都快忘记“饿”是一种什么体验了。
落七从来都不是委屈自己的人,简单收拾一下,拿上原主的钱包,轻手轻脚开门。
余歆然和林向东已经不在客厅,落七在门口穿上鞋子轻手打开大门自己出了门。
他们住的地方是一片高级住宅区,而且靠近圣安中学,这里设施齐备,风景更是十分优美安静。
这个小区前面是一片很大公园。
而这片公园叫樱花公园,因为公园种满了了樱花树。
时节三月,正是樱花盛开的时候。
洁白的樱花随风舞动,犹如纷落的雪花。
樱花雪月,落樱缤纷,整个森林都飞舞着白色的花瓣,路上那一树树的火树银花,在风的漫步之下,竟制造出一个绝美的情景。
夜下,在昏黄的路灯下下,漫天飞花,在一路繁花的尽头慢慢走出一个女子,那女子面若姣姣,仿若玉人,沉静美好,动静皆宜,她缓缓走来,霍西臣目不转睛看着她,这一刻他的眼中只有她。
但是这个人只是从他身边擦身而过。
空气中还浮动着远东樱花特有的淡淡清香,霍西臣不知道自己刚才那种期许是什么,于是回头。
正巧落七也回头,表情认真道:“美男,你印堂发黑,快死了!”
霍西臣:“。。。。。。。”
说罢落七便扬长而去,不过心里却觉得有些可惜,只是自己都不知道可惜什么。
落七这话并不是信口开河,她是真的看到了,那个男人印堂有一股黑气,头顶一大片乌云,出现这种情况说明这人生气逐渐消失,死气沉沉便是如此,也就是快死了。
落七以前每天都会看到,但是却从来不特意提醒任何人,今天之所以多嘴,就是因为这男人长了一张十分妖孽的脸。
而这个男人叫霍西臣,确定很妖孽,也的确要死了。
“爷,要不属下去、、、”霍西臣身后出现一个黑衣人,头抵着,头略略歪向落七的方向向霍西臣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