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不了就不改了。”羽裳说的是气话也是真话,反正人就活一回何不潇洒些,那就把这些狠辣招数,用来对付那些坏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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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轩辕铭成功接下圣旨,带领军队将军粮全数运至屹灵。
傍晚时分,消失一周的曜来到羽裳的房间,“卧佛寺重军把守,我一靠近就有士兵来询问身份。”
羽裳比他看起来淡定多了,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案:“离交接还有多久时间?”
曜回答,“屹灵的士兵正在清点军粮,估摸还有半个时辰。”
此时门外响起小德子的询问声,“姑娘,白煞那边来人接你了,出来吧。”
“好。”羽裳拍着桌案起身,那条路线在她的脑海中反复了许多次,她眸中闪烁坚定的光:“现在有十分把握,我引重军,剩下的交给你了。”
曜倏地握拳拍在胸前,单膝跪地以示尊敬:“无论结果如何,以后公主的命就是我的命。”
羽裳知道他是轩辕铭的死侍,连忙将他扶起,“快别这样说,身上担着两条人命,累不累?”
曜丝毫没有犹豫,“为公主,死而无憾。”
到底是草原上长大的男儿,无畏无惧,不怕生死。
“属于我们俩的游戏开始了,玩的愉快。”羽裳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走出房间,跟着小德子出了院子。
不出所料押送的士兵很多,羽裳扫了一眼二十来个,看起来都挺壮,就不知道抗不抗揍。
走到一半,羽裳忽然捂住肚子说疼,士兵们嫌她矫情没有理会,只有小德子开口安慰:“快到城门口了,姑娘你忍忍。”
羽裳余光瞥了一眼,左边宫殿上“卧佛寺”的门楣,脸上的表情更加痛苦了:“忍不住了啊,真的!”
话音刚落地,她撒开腿丫子就往幽暗的草丛钻,士兵们大喊一声“人质,人质跑了!”引的卧佛寺外的部分守卫也寻声前来抓拿羽裳。
她按照脑海中的路线跑,躲开了几路士兵的围剿,扒开及膝的草钻进狗洞,来到一处灯火通明的宫殿打算躲藏,却不料刚从拐角出来,就撞上刚从浴池出来的褚九淮。
他的身周仙气飘飘,脚下似踩云雾,胸前斜耷拉着一块白色长巾,下身着丝绸长裤,几缕须发垂在眉宇前。
羽裳进退两难,蹲在原地不敢动,此刻不懂事春风吹动柳絮,惹得羽裳鼻前一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谁在那里?”褚九淮警惕的目光扫向草丛,瞥见一抹浅紫色的身影。
这回想学狗叫都来不赢,羽裳自认倒霉站起,几步来到褚九淮面前,两指一出,快速点下能定住他的穴。
褚九淮对她没有防备之心,导致被定在原地不得动弹,只能斜眼看向她,“你偷窥我?”
“你太瞧得起我了,要真偷窥,我用得着站那么远?”羽裳贴心将他扶进屋内,按肩坐下,从袖中掏出一把曜给她做防身的匕首抵在他的脖子前:“老实点,你敢叫出声,我让你去阴曹地府对着阎王叫。”
“你,你别以为我不敢。”褚九淮悔恨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羽裳勾唇低笑,将刀锋逼进一寸,“大可一试。”
褚九淮知道她脑子有问题,不能跟她谈条件或者激怒她,只好暂时采取缓兵之计,问道:“你究竟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