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说到这停下来看了看骆亭亭,只见骆亭亭依然在面色凝重的认真听着,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
只好又继续说道:“我们心里觉得很不对劲,羽轻刚刚说的'他们四个',我们猜到很有可能说的就是我们四个。
但是那知府说亲眼看见四个人骑着马跳下山崖了,这明显不对。
我们隐约猜到大慨是三哥,但三哥也才一个人,怎么会是四个呢?
羽轻是太子的人,他一个小护卫自然是做不了什么,他如果要害什么人,不用想也知道是听命行事。
我们没有证据,也不能肯定他们说的四个人就是我们兄弟四个,但也不敢大意。
为了查清楚真相,我们觉定跟着那个知府,偷偷的到了缅甸的军营里。
我们装成缅甸士兵的样子,在那里卧底了三个月。
这三个月里我们了解到,一直以来我们屡战屡败的原因,就是因为太子。
当初黄河水患的时候,缅甸答应和朝廷议和,没两个月双方就打起来了,原来也都是因为太子的原因。
缅甸王原本也不打算和我们开战,是太子答应他们,一定会让他们在这场战争中获胜,缅甸王才答应的。
当初河南山东被贪污的振灾银,幕后主使也是太子,新乡县的那个知府,就是故意被太子放跑的。
他需要一个人在缅甸为他和缅甸之间传递消息,于是就选定了他。”
说到这里,永琪又停下来看了看骆亭亭,见骆亭亭一直都面色凝重,默不作声的样子,他担心的问道:“亭亭,你……还好吧?”
骆亭亭愣了一下,大慨是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停下来问己,愣愣的笑着回到:“我,我很好啊,你继续,不用管我。”
永琪见她一副强颜欢笑的样子,心里很是不忍,但他也别无选择,只能继续说下去。
他刚准备接着说,骆亭亭突然插嘴道:“我好奇的问一下,你们是怎么查到这些的?”
永琪:“是那个新乡知府说的。我们在掌握了他在帮太子和缅甸传递消息时,直接抓了他逼问的。
他也不是没有良知的人,这回帮着太子做这些事,是因为他的一家老小都在太子手上。
他说,当初他也不想跟着贪污,但是巡抚都参与了,他也不敢多说什么。
太子是知道山东的银子被找到以后,怕河南的银子再出问题,所以才先让缅甸答应了议和,再赶去山东河南那边处理那些事的。
当初山东那个临时通判之所以会畏罪自杀也是太子威胁的,太子也抓了他的家人。
太子能联合几个巡抚一起行动,肯定是答应了保他们无事的,如果那时候我们真的查到了巡抚头上,那些巡抚见太子保不住他们,很有可能会拖太子下水,所以太子必须要保住他们。
至于河南那笔一直没找到的银子,原来是被他们一早就藏到了河里面,我们一直在山上找自然是不会有结果。”
骆亭亭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她心里其实对他们说的这些真相,并没有多意外。
她也很意外自己的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