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嫣然接着道:“琮王爷是聪明人,虽说眼下大势在皇后娘娘和琮王爷这边,可到底大局未定。
这个节骨眼儿上,皇后娘娘必是不想节外生枝的。
琮王爷若是忤了娘娘的意,想必娘娘心里定然不喜。
皇后娘娘与琮王爷是嫡亲的母子不假,可若是琮王爷连轻重缓急都拎不清,皇后娘娘也并非只有琮王爷一个选择。”
琮王听得心惊。
赫连嫣然所说的,他心里也知道,只是一直不肯面对罢了。
总想着皇后只有自己一个儿子,自己肚皮里爬出来的,总好过外人生的。
可事实就是这么个事实。
母后总觉得他不争气,没出息,成不了大事。平时也就罢了,如今着当口若是举止失当,失了母后的心,她未必不会从后宫年幼不知事的小王爷里选一个出来替代他。
自小养在身边,不是亲娘也胜似亲娘了,说不定还能章程符合自己期望的样子。
琮王越想越觉得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县主这般蕙质兰心,本王可是中意的紧哪。”想到在赫连嫣然的谋划奔走之下,白盛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彻底改变了在皇帝心目中的分量以及朝中的地位,琮王愈发觉得这个女子他一定要得到。
“白毅,世人皆知嫣然是我未过门的敏璋王妃,你对她动了心思,就不怕你那母后知道了不高兴?”白盛出言讽刺道。
“白盛,你现在怕是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张嘴还好使了吧?本王暂且不与你计较,稍后再好好算算账。”琮王小人得志地说。
琮王总觉得哪儿不对,后知后觉地看向仍端端正正站着的赫连嫣然,猛地惊呼:“你,你,你你没喝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