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老家在N市，沈世飞让王玉负责本省的房地产情况，相关部门他都联系好了，这个项目本身也是zf资助发起的，拿着项目说明函过去基本没什么阻碍。

李明治负责的是本地B市，三天后王玉回来。“晚上看电影？”

“不了，数据要建模。”

“我看看？”

王玉把电脑屏幕转过去，“zf住房用地指标、房屋新开工面积、库存面积、销售面积，全省各地的标准不一样，我要统一后算均值。”

李明治翻了翻各市的计量标准，边在Excel表上输入函数，他的手指在电脑键盘翻飞，眼神专注地盯着屏幕。半小时不到，各市的数据更新，李明治看了眼，“情况和B市差太多，B市地少房少，T省各市，除了 N市，其他地方都是地多房多，很不均衡。”

王玉觉得智商受到了碾压，她用手机拍下那一长串代码，“怎么弄的？”

李明治向她解释每串指令的含义，以及合在一起的作用。

“原来是这样。”都不是笨的，王玉很快理解了。

“师姐，你要知人善用。”李明治揽王玉的腰，往她的耳边吐息。

“你想让我怎么用？”王玉语气轻佻，“是不是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李明治脸色涨红，他紧了紧腰间的手，轻咳两声。

“什么电影？”李明治岔开话题，“你选一个？”王玉挑了个美国大片，两人买了爆米花+2杯可乐组合，当王玉把手伸向爆米花的时候，李明治的手也伸进来，王玉刚准备收回来，被李明治抓住，他用指尖来回触碰王玉的，眼睛看着荧幕，嘴角噙笑。王玉反手挠他的掌心，被他一把握住，“专心点。”

王玉也不戳穿他，任由他握着，心痒痒的。

“王玉，放寒假了吗？怎么还不回家？”大年二十五，妈妈王倩电话过来。

“做了个兼职，年三十再回。”

“哟，挣了多少？”王倩的注意力转移，王玉也不戳穿，“给老师买了礼物，不剩多少。”

“死丫头，早点回来。”王玉能想到王倩的愤恨的表情。

“谁的电话？”李明治问。

“一个亲戚。”王玉答。两人趁着寒假去了附近的温泉山庄，接近年关，人不算多。此刻王玉披着浴巾，坐在池边，接完电话百无聊赖，两条腿徐徐动着，脚下是无数小鱼。泳衣是李明治挑的，效果很好，显山露水，他这两天快要爆炸，早知道送王玉保守一点的，现在躺在池子里yu火焚身，池边的人浑然未觉。

两人订的标间，回来后王玉窝在沙发里，李明治拿吹风机给她吹头发，从床上拎条被子裹着她，浓密细软的发丝从指间滑过。王玉按住他，李明治关掉吹风机。

“嗯？”

王玉站起来，抱着李明治的腰，踮脚亲吻他。两人越来越热，手像带了火，片刻燎原。she追逐，不眠不休。

“宝贝儿。”李明治喘着气，死死抱着王玉，“再亲刹不住了。”额前的发贴着汗粘下来，李明治吹开它。

“不想？”王玉稍稍分开两人，舔他滑下喉结的汗，李明治快要炸了。

“别动。”李明治扣住她的后脑勺，“别动。”他声音嘶哑低沉，像要把王玉揉进血肉里。

“我帮你？”王玉手从腰-腹间下滑，在内-衣边缘来回滑动。

李明治的脸涨成猪肝色，他逃一般去了洗手间，还被自己的浴巾跘了一跤。

王玉无奈。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浴室里数次响起水声，李明治方才出来。

王玉已经睡着了，李明治怕吵醒王玉，蹑手蹑脚地关灯，满足地叹口气。

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