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呼啸而来,陆续将那伙人逮捕了。雷博文和齐柚一路上简单做了笔录就到医院了。
有警察在齐柚一直不好问,到了医院才关心起雷博文的伤势。
齐柚一路上都没见他动左手,她想一定是伤到骨头了。
助理和司机早早地候在了医院门口,见到两人着急地迎了上去。老板出差第一天就出了这样的事情,自然也免不了他们的连带责任。
几人行色匆匆地走进医院,刚进医院大楼,约好的医生也到了,直接带他做了检查。
“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伤到了?”齐柚怕他隐瞒,连着问了几遍。
“没有。”他笑得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今天发生的事受的伤全都不值一提。他将她揽进怀里,又在她耳边轻声开口:“不信的话晚上让你检查。”
齐柚以为他要说什么重要的事,倾着身子很认真地听着,谁知道最后说出口的是这样的话,她近乎透明的耳朵霎时间变得通红。
医生很快来告知结果,的确是骨折了,好在极轻微,打上石膏就可以了。
三十岁的雷博文却突然成了三岁的小孩子,说什么也不肯打石膏。医生见自己劝说无效,只得求救似地将目光投向雷太太。
“为什么不愿意打石膏?”齐柚耷拉着脸,一脸无奈地问。
“不舒服,也不方便。”雷博文一脸诚恳的样子。
“忍忍就好啦,医生也说了不打石膏很难康复。”
“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