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凛不理念柳,径直绕过去推开了屋门,“三姑娘这是什么道理,也不请我进来坐坐?”
姜锦安正拿着家里尝备着的跌打药要往脸上涂,瞥见谢凛进来她便放下了药罐。
“不是让你在檐下喝完了姜汤就走,怎么厚着脸皮进来了?”
谢凛伸出手指着檐下连成串的雨,走近了些,他盯着姜锦安的眼,嗓音低沉:“下着雨呢,你舍得?”
姜锦安一阵儿头皮发麻,“你胡说些什么!”
她把念柳支了出去,关紧了槅扇。
姜锦安倚着门站定,又急又臊:“你这人嘴上怎么也没个把门的,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谢凛半个身子都趴在案几上,他托着腮看小姑娘炸毛的样子,愈发觉得像极了家中那只吃不到肉干的傻狗。
谢凛直起身子,双手撑在垫子上,“三姑娘没用我给的药?”
“没。”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好心,别是让自己毁容的东西。
姜锦安在认真的分析:“现如今杀害明净大师的凶手还没抓到,但你我的心里也都有数,只差证据了。忠王是陛下胞弟,在他身边的人更是盘根错节,此案难办。此刻又出了王渐拂这么个祸害人的东西,虽与案情无关,却淘的我头痛。加之帘依伤重,当回京城安养……”
“所以你用没用我的药膏?”谢凛单手支颐,“我猜你没用。”
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你若是用了此刻怕是已经好全了。”
姜锦安气恼:“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