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点出息!你说说你能到了哪里去?”老道从门口直接打咧咧地走进来。
央炽一下蹦起来,越过老道跑到门口,左右瞅瞅。“哎呀我去,师父,你这真是胆子大!就这么堂皇而之地进来了?”
“要不然呢?跟你一样日日都是偷摸的吗?真不知道你这么缺陷百露的,那些丫头小子地竟然没瞅出来!”老道毫不客气地坐在了这宫里大厅的主位上。
“唉,师父你也知道的嘛,论这种装法我可是必不得我那师兄的。”说着,从柜子里抱出几壶酒一下子全部放在老道旁边的桌子上。“这些可都是我搜罗的宫里的好酒,徒儿亲自尝试绝不诓骗,都是些一等一的好酒!”
老道假装不在意地一瞥,轻咳了几声,像是要说正事。“我这下是真要离开了,与你嘱咐几句。”
难道是关于斛觞容的?得仔细听了,没准漏出些什么玄机,他就能早早地打道回府了。“师父,您说!”
看着正儿八经行礼的央炽,老道还有些不太习惯。“你切记得,告诉斛觞容不要心急,若未有千般磨难,怎能位于高处。即是选择听命于天,便不可妄图强行逆行。”
逆行?
莫非是指此次丹城之行?
“师父可是察觉了什么?”央炽正色问着。
“即是忍常人不能,便不可能如意随行。你切记住这句话便可。其余不可说。”老道再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瞄了一眼那放在桌上的酒。
“那弟子是否现在就递书信让斛觞容知道此事?”
“嗯……”老道敷衍着,突然一惊。“什么?他还不知这里的事情?”
“额……正是。”央炽摸摸自己的脑袋瓜,支吾着。他这不以为没什么的嘛。
“糊涂啊!你以为那凤揽月是能糊弄的?她就算是眼睛再不好也总能分辨眼前的你不是斛觞容!更何况,那个人向来是以心识人不是以眼识人!”
老道像是从这迷醉的酒香中晃过神来了。“看来,我还得留几日了,为你们拖上一拖。你现在立马把书信送出去!”
“是是,师父别急,我这就写!”央炽赶忙走到桌子前,拿起毛笔摊开纸就写。
“唉!可要把老道给气着啊!你们这些不懂事的孩子!”老道一手揣起桌上的酒壶,眼睛瞄一瞄之前央炽取酒的柜子,往门外晃晃悠悠地走着。
等央炽写完信并送出去之时,揉着脖子定睛一看,老道早就走了。他桌上摆的酒也被取走了。
扬眉一笑,走到柜子旁,打开,准备拿壶小酒品品时……
“师父!我是你的亲徒儿吗?怎么还带这样坑人的?亏我一直把你当做我此生唯一的好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