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字是许念说的,而那句“你干什么”则是原敞所说。猛地听见这人说这种话,还叫许念有些吃惊呢。想来他不应知晓这里的事啊。
不过,这又怎么说得准呢。
出发前的那个晚上,许念去了饮雪阁。
那日宁小小带她去的那间厢房。
“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看来还是守信的。”
许念看着她良久之后开口,“我不管旁的,只一件事,我要保住许家。”
“先坐下罢,咱们慢慢聊。”宁小小也就是蕊樱为许念倒了一杯茶放在了她对面的那个位子上。
许念没有迟疑,坐在了那个位置上。
“许小姐,你觉得你会输吗?”这时的蕊樱已经没了白日里的那种戏耍模样,很是正经地问着许念。
“输?我不知道,但是在白天你没有赢我。”
“嘿,你这怎么还往人身上撒盐呢!真是讨厌。”
许念莞尔,“你不也往我身上撒盐了么?我这叫一报回一报,两两不相欠。”
蕊樱眼角一跳,好一个两两不相欠啊,真是让人无言以对。
“好吧,说正事说正事,我可不招人烦了。你们此番不就是解决掉异族与这丹城,哦,不,或许是与这凤凰都之间的矛盾么?”
“是,要让他们与凤凰都共存共生,不要再惹得个两两不相称,平白多了些伤害。”
蕊樱笑笑,“那便好办啊,让他们听话不就是了么!打上个一顿,打得他们再也站不起来。”
“你又再开玩笑了罢。若是可行的话,哪里还用得着我们再来?况且这里没有隐兵,连他们都退却的人,我可没有把握去对付。”
袅袅茶香溢满整个厢房,许念瞧着,心里不觉一阵平静。本不过十三岁的少年郎,却偏要胆大地去够天上的皎月。就算不得,也要惹些余晖下来,美名勿有,不过是安好二字。
“那要是抓住他们的本命之脉呢?这样一击怕是没有什么做不到的罢。”
许念回神,“那命脉是何?”
“这命脉啊~”
待看到许念离去之时,蕊樱摸着自己的下巴,深深感慨,她怎么觉得她这小嫂子一点也不不开心啊?都怪这凤凰都,腐朽残败,还有一个神叨叨的女皇帝!哼!早晚一天叫我美人哥哥给你踹了。
“你们叫什么呢?难道真叫人把咱们给烧了?”连润生气地瞪了这两人一眼,“我早就说什么直接给一窝端了就好,是你们说得吧!非要弄什么先礼后兵!还有那林毓一直说什么静观其变,配合,不要做什么打草惊蛇……”
许念汗然,“我说了那不过是我一个梦啊,你就权当我是闲的不就成了么不必慌乱。”
“小姐,他没有慌乱,这里怕是比烧死我们还要过分。”范栖盯着某处道。
“怎么说?”原敞插嘴道
“许小姐啊,你看那边他们是不是支了一口大锅啊?”
许念随着霄奇说的方向看去,眼睛不禁变大了几分。
“怎么?现在还要静观其变吗?再静观其变下去,咱们几个可就做了人家的膳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