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醒行礼回应庆王,转而与季倾城道:
“此事真乃怪异之怪,王上半月前拨下的五万两黄金,本是由下官负责用来修葺火神庙,
半月来黄金都在寺庙中的厢房中锁着,且每日每夜都有派士兵轮流把守,可谓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却不料昨日开厢房时竟发现四万两黄金不翼而飞,至下落不明!”
红色官服,模样到也俊雅,双唇如涂过胭脂般粉嫩,尤其是那双狭长的魅眼形似狐狸,尖削般过于白皙的脸,到显得有种病态美。
好似一只满眼心计的狐狸憋着一肚子坏水,给人一种极其不舒适的感觉…这是季倾城打量过的想法。
“如此说来,却是一桩悬案。”
庆王暗自细细观察着两人说话时的一举一动,说道“此事先不论,季爱卿路途波折到是受累了,复完旨也好早早回府歇息。吴爱卿便先退下吧。”
“是,臣遵旨先行告退。”吴醒知晓庆王有意让他退下,自然是行过礼转身便告退了。
“王上,此次地形图寻回虽用时良久,但也收货极大。”
季倾城用一注香的时间将地形图与瘟疫的事一一说与庆王听,其中包括了邻国介入。
“大胆!寡人本以为暗中操作之人是南越国,未曾想是这巴蜀!竟然敢在暗中玩一箭双雕,真当寡人不在了吗!”
案桌被拍起一声响动,庆王虽抑制着愤怒,可额头的青筋却还是让人一眼可见,便能知晓他此刻是多么的怒火翻腾!
“不过…”庆王忽而想起事情开口问道:“一路来腹楦可与你一同对抗?”他本是想问一路来腹楦可有受什么伤,有没有添什么大乱子,但思虑过后觉得未免显的太过娇气,从而改口。
“回王上,一路行来公主倒是帮了臣许多,也从未喊过哭累,王上大可安心。”
身为父亲听到有人夸赞子女自然十分欢喜,一国之君也不例外。
“如此说来她到还有几分长进了。”庆王颇为由衷的捋了捋胡子,又道:“此案也是颇为棘手,寡人恩准你从成阳军营中找几个可信之人,也好协助你一同办事。”
“是!臣告退。”拘过礼季倾城便出了朝华殿。
王上虽说找几个心腹,但言外之意也有让他飞鸽传书,唤那公主回郢都的意思,思女之情,到也是件成人之美的事情,并无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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