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不少双眼睛紧盯着的,那主腰就是从上官北城的袖中落下的。
一个好端端的男子,怎么会随身带着那样的东西呢?
可不就是有病吗?
众人看着上官北城那忽而变得阴沉的脸色,他们的神色也跟着一变再变。
没想到上官北城竟然有这种癖好?
看来,之前司白锦说的,上官北城疯起来连自己都揍,这样的事情也没有那么荒唐。
上官北城想要解释。
“这东西不是我的。”
他咬牙切齿,看向司白锦的方向。
“刘夫子,定然是有人诬陷我。”
很明显,他说的就是司白锦诬陷他。
司白锦挑眉。
“上官北城,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你们多少人,我们多少人?你们那么多人,我怎么可能有机会近你的身诬陷你呢,何况我一个男子汉大丈夫的,哪来那些东西啊。”
司白锦又怎么会说出来,他就是在那只臭袜子的边上,找到的主腰呢。
在他将臭袜子塞进上官北城嘴里的时候,他就顺便将那主腰塞在上官北城的衣袖里面,等的就是这个时机了。
这件事还真的不能怪他,只能怪上官北城倒霉了。
谁让先前来此处赏花的人,竟这么大胆呢,还真是便宜上官北城了。
他虽是不知道顾今昔的计划,但是也知道,他们闹出这样大的动静,定然会把人给引过来。
以刘夫子的性子,知道这边出了事,定然也是要过来的,而上官北城向来又是个爱装模作样的人,那主腰他放的不严实,只要上官北城拱拱手,就能够掉下来。
这不,正好就掉到刘夫子面前了。
啧啧啧,还真是个倒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