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传闻夫人又因为不愿嫁给莫家而逃跑。但属下调查发现，夫人是被追打至县城外雪山中，然后失踪，提到那日的事情，还有人惶恐不已，据说是当时山脉到处都是毒蛇……”

年牧说完，眼望着韩靳衍和陌离。

对于毒蛇这事，陌离是好奇的，他将视线看向韩靳衍，只看着他平静的眼神。

他没有对毒蛇做出任何解释，而是问道：“你说她不堪受辱逃离莫家，莫家对她做过什么？”

“属下回阳昌的路上，问过夫人点名要的那婢女，她说在莫府的时候，莫老夫人总是命人对夫人下毒下药，让她和莫少爷……”

‘砰’的一声，韩靳衍手里的茶杯成了粉末，黑沉的眼睛盯着年牧。

从齿缝中挤出一句：“然后呢？”

“夫、夫人没有中药，所以莫家没有得逞，但夫人失踪前追打她的人，应该和莫家有关。”年牧胆战心惊地低着头。

屋里忽然安静下来，等了一会儿不见回应，年牧才抬头看向韩靳衍。

那人的脸色，稍微有了缓和。

年牧壮着胆喊了一声：“主子？”

“你确定杀她父母的是北域人？”韩靳衍声音平静，莫名其妙转了话题。

年牧点头，“属下去了金达县衙，从县令口中得到埋葬那群人的位置，核查过，穿着武器应该是北域没错。”

韩靳衍另取茶杯倒了茶，眉心紧蹙着，“洛漠，即墨宇，洛漠，即墨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