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苒微微露出笑意，眸子里，仍是那般猩红。

“不害怕吗。”

她轻声问道，声音仍是空灵，诡异。

几个孩子看见靠近的初苒，微微瑟缩了下。

许是看见他们的变化，初苒只是微勾嘴角，没有再靠近。

地上的一个孩子，却是擦了擦眼泪，把手，在衣服上蹭了蹭，这才抓住初苒。

被陌生的重力抓住，初苒微微蹙眉，正要躲开，便看见地上孩子清澈的眼神。

许是看到了初苒微蹙的眉头，孩子又是把手往身上蹭了蹭，良久，才低下头去。

“姐……姐姐，不脏，擦净……”

声音有些断断续续的，还带着哭腔，像是……

还没有学会说话一般。

初苒露出些许笑容，眸子里的猩红，慢慢褪去。

她缓缓的抬手，那孩子却条件反射一般，拿胳膊，挡住了自己的头，开始颤抖起来。

只感觉头上的力量，在微微揉弄着他的头发，那男孩这才抬起头来，一双眼睛看着初苒。

“姐……姐，是天，天使……”

“我看见天……天使。”

那男孩用有些磕绊的语句呢喃道，眸子里，带着些许愉悦的神采。

其他几个孩子，也是凑了过来，叽叽喳喳的在初苒一旁，喊着“天使姐姐”。

初苒却是没有露出一点不耐烦的神色，只是微笑着，任由几个孩子偶尔好奇的，戳一戳她的翅膀。

地上的几个人，还在被精神力压制着，一口一口往嘴里塞着地上的饭菜。

几个孩子这才注意到地上的人，又是星星眼一般，看着初苒。

“天，天使姐姐……天使姐姐好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