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啊，你长大了，是个成熟的统了。”

南意对系统的分析是极其敬佩，啧啧称奇。

系统原本还沉浸在南意的夸奖之中，可是南意夸完它就没有后话了。

“就没了？”

南意走到浴室，一边刷牙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黑眼圈都出来了。

“不然呢？你还想我怎么夸你？”

“不是啊，你对这个没什么表态吗？他都这么明显是个渣男了，你就没点表示？”

“别吵啊，我敷张面膜。”

南意敷好面膜，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我还是不明白”

“统啊，你不明白的多了去了，乖，别跟个好奇宝宝一样问来问去。”

系统委屈地闭了嘴，心里暗戳戳地将江挽骂了一顿。

道观藏书阁，正翻着书的江挽突然打了个喷嚏。

不会是要感冒了吧？

窗户似乎开了个缝，江挽起身，去把窗户关上。

一阵风刮过，书页被翻得哗哗作响。

江挽走回书桌前，细长的手指按住乱动的书页，桌面上的水杯突然倒了，江挽快速扶起，却仍有茶水沾湿了书页。

风停，书也停在某一页，江挽垂眸，书上的文字却突然有了变化。

“九转还魂草，南枝子，朝云荆。”

江挽呼吸一窒，指尖微微颤抖，忽而如释重负般轻笑一声，眼眶泛红。

如果，如果早些发现，师娘是不是便不会如此了？

江挽抬起手抚上眼睛，脑子里闪过的却是南意的样子。

嗯，现在也还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