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傻了不成?花小姐二十年未曾见过面,此次为何冒然来访有何意图尚不可知,我来往两地乃是机密之事,未得小姐点头我怎敢轻易承认?姐姐也看到了,我说没有去过,咱家小姐不是也默认了么。”银玉道。
“那你今日为何如此反常?”
“我哪里反常?”
“你我姐妹几十年我难道不了解你的秉性,你今日始终不敢正眼望花小姐,神情也极不自然。她既然张口问此事绝非毫无缘由,她在城中定然见过你。而你……也见过她,对不对?”
“她在城中居住,我去的多了有可能会打过照面,那又怎样?”
“那你为何心虚不敢正眼望她,你到底做过何事被她抓了把柄?”
“原先去城中是给那黄饮马传消息,自打他出事失踪后我去这两回都是为了打探他的下落,并未做过什么,怎会有把柄落在花小姐手中?”
“你还不说实话么?”
“方才说的便是实话。姐姐,我困了想回去睡觉,咱走吧!”
“你杀了镖局那个年青人?”金玉突然问道。
“我没有。”银玉低声叫道,“姐姐莫吓我,那人乃是小姐的……我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动他。”
“若无证据我怎能说你背叛小姐。你与铃儿去到城中带了三人,回来的却只有你母女俩,那三人去了何处?”金玉厉声问道。
“他三人……他三人……”银玉磕磕巴巴说不下去了。
“实话告诉你,此事小姐已经知道了。”金玉道。
“不可能,她怎会知道?”银玉叫道。
“自然是你那宝贝女儿说的。”金玉冷冷答道。
“这该死的丫头,明明叮嘱过她的,早知就不该带她去……”银玉心中一急脱口说道,再瞧金玉眼神已然变的凌厉了,立时又道:“姐姐,那人未死,因花小姐当时在场我便离开了。”
金玉道:“哼!就因那人未死小姐才未难为你,再有要我传话给你及命你做这事儿的人,倘若那人有个三长两短,即便小姐碍于情面不出手,自会有人出来问你们讨公道。”
“姐姐是说那已经疯了的金太郎么?”
“金太郎十几年不知所踪,你怎知他疯了?”金玉厉声问道。
“我数日前进城时见过他,可不知为何被人锁在了树上。”银玉忙答道。
片刻后金玉摇头道:“不是他。”
“不是他又不是小姐,还有谁会为了那人出面?”银玉不解道。
金玉盯着她问道:“你真以为那人是金太郎与小姐所生的孩子?”
银玉一怔,问道:“难道不是么?”
金玉摇头道:“自然不是。”
“那当初在碧连天她为何有近一年的时间躲在洞中不见人?”
“那是小姐在替另外一人做遮掩。”
沉默片刻,银玉突然道:“难道是伊琳?我记得她担心小姐一人待得闷,便进去陪着关闭了一年。”
“这是你自己猜到的,我可没说。”金玉道。
“我原本以为金太郎当年擅闯碧连天是为了小姐,却原来是为了她……”银玉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