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倒要谢谢你了。还有一桩便是关于黄饮马的,他自劫镖车又被人救走……”
“此事我也知晓。”未等段飞燕说完舞佳尚抢道。
“可与你有关?”
“此话从何说起?当年我救了他一命之后,虽然时常有来往,可我从未要他做过什么违律犯科之事。想来是他自己一时糊涂犯下这等大错……等等……难道花姐将此事怀疑到我的头上所以前来探查?”
“她莫名来此定然事出有因。”
“可她并非衙门中人,岂能插手这等事情?”
“这可能说的很,年青时她便是个喜欢惹事的,谁的事情她都要管上一管。”
“我为人怎样你最清楚,此事绝对与我无关。”
“今早金玉对我说,银玉数日前进城竟见到了狼头领的金太郎,还说人变得疯疯癫癫被人拿铁链锁了。”段飞燕自顾说道。
“呵呵……是么?那人十几年无踪无影,怎么突然又出现了?”舞佳尚笑问道。
段飞燕站起身子往门口走去,随口道:“详情我也不知。”
舞佳尚听到她的脚步声,深深叹气道:“你我夫妻二十年,我总感觉有层障碍横在你我中间,我甚至怀疑你根本就不信我。”
段飞燕听罢脚步一顿,说道:“这话本是我想说的。”
“我对天起誓,从来未曾怀疑过你所说的每句话。”舞佳尚忙道。
段飞燕笑了起来,道:“这话恐怕连你自己都不信吧?”
“我何曾对你说过谎话?”舞佳尚说道,说完听得脚步声已在门外,分明段飞燕不想再继续说下去了。
段飞燕刚在院中站定,见金玉银玉二人自院外走了进来,忙问道:“如何?”
金玉回道:“找不到花小姐,公子也没有踪影。”
段飞燕又指着西侧那间房问道:“可有人见到昨夜在此借宿的年青人?”
“昨夜巡夜的说到见过一个人影往庄外去了,只是那人奔行极快未瞧见长相。”银玉回道。
段飞燕一听如此,眉头紧紧蹙成一团,半晌忽道:“你二人再细想想,她还能到何处去?”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均都垂下眼帘答不上话来。
一阵微风拂过,院中多出个人来,三人一瞧正是马小翠。
“姐,你去了何处?真叫我好是着急?”段飞燕迎上去问道。
马小翠似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懒洋洋答道:“我这么大活人还能丢了不成?只是出去走走。”
“姐姐对此处不熟,若想走走我可以陪着。”段飞燕道。
“那好,现在便陪我出去吧?”马小翠道。
段飞燕听得一愣,问道:“姐姐还要出去?”
“不错。”马小翠点头道。
“这般时辰姐姐恐早饭午饭都还未曾用过吧?”
马小翠摆摆手道:“我他娘的已经被气饱了。”
“是哪个得罪花小姐?我去为您出气。”金玉忙道。
“说了恐你也不敢去。”马小翠嘿嘿笑道。
段飞燕三人听了此话俱都感到诧异,莫非庄中还有她们招惹不起的人?
这时院外跑进几个人来,瞧上去神情异常慌张,进来便喊:“不好了,马厩那边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