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德一听对立于一旁的军卒道:“呈上来。”
王奎一听震惊道:“李丘你血口喷人......”
曹德一拍醒目道:“大堂之上无辜喧哗,来人给我掌嘴。”
王奎刚要说话便被曹德怒斥打断,大堂内士卒听后便用刑具直接狠抽王奎大嘴巴。
庞家家主见此怒道:“狗官,你血口喷人,我等绝无做那勾结反贼之事。”
曹德一拍醒目道:“好,竟然你等还不死心,来人带徐家、王家、庞家三家家奴上堂。”
军卒带着三个满身血污的囚犯来到大堂喊道:“大人,囚犯徐稼、王邑、庞炳带到。”
曹德一拍醒目道:“要犯徐稼、王邑、庞炳你们三人把你们自己所知道的说出来,如若有半句假话定让你等大刑伺候。”
三人见此连说不敢。可不是吗,看三人那浑身血污的样子就知道,之前在大牢里没少受到刑罚,如今既然已经屈服,怎敢来这大堂再受那皮肉之苦。
只见那庞炳道:“大人,我等能作证,王家家主王奎、庞家家主庞田、徐家家主徐洐三人确与陈留叛贼张邈有书信来往,而且在庞家内暗中藏有兵甲军械。”
庞家家主庞田听后怒道:“大人,吾根本就不认识此人,不知此人为什么要诬陷小人,还请大人明查。”
庞田听后道:“家主,你忘了今夜你让我率人与王家、徐家护院家丁一起去袭官仓。
如若家主还记不起来可曾还记得去年徐家家主徐洐外出行商,你与那徐家小娘子柳氏私通还是我帮家主在外望风,此事徐家仆从徐稼可为小人作证,望大人明察。”
那徐稼听后对着自家家主说道:“家主,您去年年初外出行商回来后不久便见柳氏怀孕,那孩子应是当初柳氏与庞田私通所留,只是当时大人疼爱柳氏,小人又被柳氏抓住了把柄,才没将此事告知家主,还望家主谅解。”
徐洐听后怒呵道:“徐稼你个狗腿子,你可知道你说的是什么,那柳氏明明生的是我徐家血脉。”
徐稼听后道:“家主,小人知道您人道中年一直没有子嗣,而且近年来不断纳新的小妾回府,如今还好不容易有了后嗣,只是如今此种状况徐家产业定不能落在外人手里。
家主可曾记得柳氏生产之前一个月一直在吃保胎药物,可为何当时男婴下生便体弱,连郎中都说这孩子能生下来实属命大。后来小人与柳氏身边丫鬟私通才知道,那柳氏吃的根本就不是保胎药而是催生药。
那柳氏为何吃催生药,那是应为那孽种是在家主您外出时勾搭庞田怀的,哪怕家主您不行小人之言,可曾还记得老太太遗言说此子不想家主。
大人,我家主人全是被王、庞二人引诱,还望大人大人明鉴绕过我家家主。”徐稼对徐洐行完礼后,便对着曹德连连扣头。
曹德见此心中暗道:“这贵圈真乱,没想到之前只是让这三人诬陷三家家主,没想到现今还出现这么大一个八卦。”如若此时不是在大堂上曹德真恨不得拿个小马扎坐在一旁吃着西瓜好好做一回吃瓜群众。
衙门外聚集看许县世家热闹的百姓听到世家如此丑闻也发出阵阵哄笑,人群中有泼皮人说道:“没想到这徐家家主徐洐看着身材魁梧,没曾想竟然是个银枪蜡头,白瞎了那柳氏,之前小弟有幸曾远观望之,那身段、那气质,那一股子狐媚味道啧啧啧。”说着那个男子一脸淫荡的表情
另一个泼皮也高兴的讨论道:“那徐洐岂不是成了绿毛王八了吗。”
又一个也讨论说道:“可不是咋的,我要是那徐洐,干脆直接一头撞死在这大堂算了。”
徐洐听后先是一脸震惊再倒脸色慢慢变红,直接起身冲着庞田一拳打倒在地,骑在庞田身上一边打一边骂道:“你个龟孙庞田,怪不得平时你常去我家做客弄了半天你竟然行那如此不仁不义之事,今天老子要打死你。”
曹德见此连忙让人拉开二人道:“庞田现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曹德见那庞田低拉着脑袋也不说话,也无刚才的气势,又看向王奎、徐洐道:“你二人可还有什么好说的。”
只见王奎在旁依然傲气也不多言狠狠的盯着曹德,看那样要是眼神能杀人,只怕是早把曹德千刀万剐了。
那徐洐见此起身说道:“大人小人如若揭发王、庞二人可否算是小人将功补过,饶了小人及家人一命,小人愿将家中所有财物捐出用来救济灾民。”
曹德听后一脸玩味的表情想到:“这事情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