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训练班我不想去，我想陪在你的身边。”

李母的笑容突然凝滞了，她长着嘴，呆呆的看着李牧，久久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你，你刚才说什么？”

李牧看到母亲这个反应，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竟然说不去，”

“李牧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李母的眼泪瞬间奔涌而下，李牧想要去安慰，却一把把他给推开了。

“妈，训练班有这么重要吗？对我来说，哪里什么都不是，这个世界无论是哪个地方，都没有在你身边最好。”

“小牧，这是你的心里话吗？”

“在你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李牧看着母亲，她的脸色很不好看，眼睛中满是泪水，却是强忍着没有哭出来。

李牧没有说话，他想不明白，自己陪着母亲有什么错。只要他愿意，他可以给母亲人的东西，他相信这个世界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

“小牧，你知道，你的父亲是怎么死的吗？”

李牧摇着头，这些事情，母亲没有告诉过他，在记忆中，找不到关于父亲的任何画面。

母亲擦了一下眼泪，深深的吸了口气。

“当年，也就是在十五年前，我带着你和哥哥，去看你的父亲，哪知道正好遇到了，军部系统的内乱，有个军官是邪教徒，他在收官的时候，偷偷打开了缺口，将几百头战兽，从关外放了进来，军队内部混乱不堪，渐渐的死伤越来越大，我带着你们兄弟两个，就躲在你父亲的宿舍里，整整一个晚上，那个时候我都已经吓坏了，若不管是你和哥哥，我都已经奔溃了，在我眼前，我亲眼看到，活生生的一个人类，被妖族生生的吃掉，被撕成碎片，有几个还是你父亲的兄弟，他们对你都很好.....为了保护我们，他们都死了......到最后，就剩下我们三个人，正当我以为这次难逃一死的时候，是你父亲带兵赶了过来，可是他那点人完全不是妖族的对手，我就这么看着，你父亲.......后来，援军到了，可是你父亲，”

“小牧，我们家虽然是个普通人，可是当年，有许多人为了保护我们付出了自己的生命，我们欠他们的，那些跟你父亲赶来的原本不应该过来，可是他们.....”

“小牧，我们和妖族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你哥哥战死了，我很伤心，可是你哥哥从来都没有后悔过，知道你哥哥最后的说的一句话是什么吗？”

“你哥哥说......妈，我不后悔，一点都不后悔。”

李牧看着母亲，眼睛也湿润了，他不知道自己是被感动的还是因为母亲的伤心，

“孩子，妈不逼你，你长大了，妈，尊重你的选择。”

“妈，我愿意去，我会杀掉的妖族，替父亲和哥哥报仇。”

“你，同意了。”

“嗯，我同意了。”

“好孩子。”

李牧说不出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无论是妖族还是人类，从他的角度来说，没有对错，他们都在为自己的生存奋斗者，这在混元宇宙，是个非常非常简单的生存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