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昌禾浑身酒气,眼神清冷如冰,“不要再插手我的事情。”
“那个男生不是什么好人,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的关系,你不能受到伤害。”
“那就是我男朋友,我之前会在会所也是因为他,我和他已经在一起半年了。我那天对着大海的告白的那句“我爱你”就是对他说的。他可能在别人眼里一文不值,可是我爱上的他就是无比独特的。谢予舟,你的喜欢对我来说就是纠缠,你的留下就是我的烦恼。”牧昌禾说完,打开了门,准备离开。
谢予舟追了出去,拉住了她,眼眶已经湿润,语气依旧温柔,“好,我知道了,但是太晚了,你又喝酒了,留下来,我很担心你。我想留你,就现在,就我们两个人。”
眼前这个人的哭泣是如此让人心软,牧昌禾走进了房间,关上了门,轻拍了她的背,哄着她,轻轻擦去她的眼泪,牧昌禾把蹲坐在地上的谢予舟抱了起来,抱到了床上,替她盖好被子。
谢予舟觉得此刻的牧昌禾很温柔,很美好,即使她一点都不喜欢自己,谢予舟决定再离开牧昌禾的时候再疯狂一次。谢予舟环抱住了牧昌禾的脖子,吻住了她。
谢予舟吻住牧昌禾唇瓣的时候,能闻到她身上散发的淡淡的酒气。
谢予舟轻咬了牧昌禾的嘴唇,她感受到了牧昌禾的反抗、拒绝 。
直到牧昌禾感觉到了谢予舟的泪水,她才愣了愣,若即若离的推开了谢予舟。
“对不起,我又吻了你,这是最后一次,我会离开的,你以后不会再见到我的。”谢予舟的语气里全是苦涩。
旁边的牧昌禾深吸了一口气,“谢予舟,别怪我。”
牧昌禾起身关上了灯,拉住了谢予舟,按住了她的头,深吻着。谢予舟被吻得觉得身体在发烫,附身亲吻了牧昌禾的耳朵,婉转又热烈。
谢予舟只觉得此时的两人都是热烈和无比期盼回应,就像一团火,熊熊燃烧,已经烧完理智。谢予舟轻轻的亲吻很温柔,牧昌禾浅浅的呼吸和轻喘都让谢予舟快要沉醉。
谢予舟的脑海里还残存着一丝丝理智,重重的呼吸了一下,停了下来,她告诉自己,不能再继续下去。牧昌禾白皙的脸上泛着微红却勾住了谢予舟的脖子,热烈的回吻着她,轻轻的握住了谢予舟的手,挠了挠她的手心。
最后一丝丝理智就这样灰分湮灭,其实谢予舟并不知道该从何处开始,可是真正进行的时候又浑然天成。谢予舟她探索着,好奇着,这是这属于她们两个的夜晚。
第二天,等谢予舟醒来的时候,牧昌禾已经穿好了衣服,看着纯白色床单上,那如同山茶花的一小块血迹,眼神的满是清冷。
谢予舟背部有些疼,轻轻一摸,都是牧昌禾昨天那个时候留下的抓痕,她轻轻拉住了牧昌禾的手,“我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的。”
牧昌禾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走远一点,不要留在这,我昨天那样做是想让一切结束。你、林致,你们的喜欢给我造成了太大的困扰。”
“昌禾,可我好像已经爱上你了。”
牧昌禾的脸上是初见时的清冷,“你昨天那样对我,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
“可我该怎么办,牧昌禾,我该拿你怎么办?”
“如果你真的想我好受点,你真的想为昨天的事情做点什么的话,答应我,今天就离开这,该出国出国,这是我对你最后的请求。”说完,牧昌禾径直的出了房门,她知道她还有一件事需要解决。
林致来找谢予舟的时候,谢予舟蹲在酒店的床头哭得不成样子,林致怎么安慰都没有用,只听着谢予舟嘴里持续念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林致拍着她的背,“对不起什么啊,谁对你怎么了?”
林致抬头看着床边那个扎头发的灰色橡皮圈,像是牧昌禾的,走了过去看了看,忽然瞄到白色床单边似乎有血迹,他止不住颤抖的手,掀开被子一看,一小块红色血迹像一朵山茶花一般盛开在白色的床单上。
林致吸了一口气,倒退一步,按着谢予舟的肩膀,“予舟,告诉我,你做了什么,那是月经还是什么?你对不起的人是不是牧昌禾?”
哭得梨花带雨的谢予舟,点了点头。林致的声音带着怒意,“谢予舟,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还是人吗?她才20岁啊!”
谢予舟缓缓站起了身子,“对不起,林致,你那么喜欢她,而我对给她造成那么大的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