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牌打了几个时辰,唐少皑有些疲累,渺春痕就扶着他回屋休息,余下两人收拾残局。秦姻无奈地看着金灿灿的金票,问道:“我拿这么多钱是不是不合适啊?”
唐酌反问:“为什么不合适。”
“算了,就当是你之前欠我的医药费和利息……”
秦姻说着,一边整理桌上的叶子牌,她刚一整理完,叶子牌就变成了一张张空白的木片,原来刚才他们玩的叶子牌,都是渺春痕用鬼气变化出来的。既然能变出叶子牌,自然能改变牌面的花色。
这……赌桌上出老千倒是好用。
秦姻好奇地问:“赌坊是不是从来不让你们进去?”
唐酌嗤之以鼻:“那种地方请我都不去,只不过他们的账本我还是要定期查看。”
赌坊、钱庄、青楼,这三个地方,无论在哪里都是最有钱的,刚好这些地方都属于同一个家族的产业,所以平日对账目的管理十分严格。
秦姻听他说了一通后,忽然问:“这么说……你也去过青楼?”
唐酌迟疑了一下,回答:“没去过。”
秦姻捏住他的手腕,发现他的脉象有几下稍快,便说道:“你肯定去过。里面是不是有很多美人,她们长得好不好看?”
“……”还未等到回答,秦姻突然间感到头疼欲裂,可这种头疼很快又消失了。
难道是因为这叶子牌上的鬼气?
这种头疼以前从未有过,也没有任何征兆,甚是蹊跷。
“阿姻,哪里不舒服吗?”
“我没事,可能最近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
叶子牌上的鬼气忽然剧烈地涌动起来。唐酌也察觉到异常,那一束一束鬼气不知为何突然攻向她,秦姻措手不及,被鬼气击晕在地。
“退下!”
渺春痕及时赶到,大喝。
叶子牌上的鬼气渐渐退了回去,化作一缕黑烟,钻进渺春痕的衣袖中。
唐酌把秦姻扶到屋子里,休息了一会儿才恢复知觉。
“我刚才是怎么了?”秦姻揉着额头,觉得那地方被针扎似的疼。
“你中毒了,这种毒无药可解。”渺春痕回答,唐酌此时也在回想,秦姻被下毒这件事到底是在何时何地,至少在他的记忆中,两人在一起这段时间并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我什么时候……”秦姻很诧异,她一个修习医道的人,竟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中了这么厉害的毒。
“此人能够下毒,必然有解毒的办法,只是现在我们并不知道是谁做的。”
“我知道是谁。”渺春痕难得严肃起来,“能有这个手法的,只有蛊仙。”
蛊仙槿攸。
“可是……我从未见过这个人,我与蛊仙……也没有愁怨,为何无缘无故要对我下蛊?”秦姻疑惑不解,她的确去过南疆想找到蛊仙,但可惜蛊仙早已失踪,遍寻无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