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龙兮哑着嗓子问道，“我放在心尖上的人我都没舍得让她受委屈，你有什么资格？！”

老妪虽看不清龙兮的模样，但终是在残月阁混久了，她思索后问道，“你可是为你主子月兮来的？”

龙兮将刀从她脖子上移开，双腿交叉坐在老妪对面的椅子上。

他低眼玩着手中的刀，那刀以极快的速度在他手中旋转舞动，最终刀尖指向老妪停下，“主子因为她朋友在你手中不敢威胁伤害你，怕你将对她的怒气转移到她朋友身上。”

“但是，”他微微抬眼，目光变得温柔，像是一块永远化不聊冰山遇到了生命中的唯一一到阳光，“我一无所有，就连这条命如果不是主子为我寻找草药怕早已死在了行刑处。所以，我没有什么害怕的，亦没有牵挂的。”

老妪的语气肯定，坚定不移的道，“你喜欢她，但是她是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她看着龙兮手上的刀，心里有些发怵，语气很四道，“我见过太多残月阁的女子，最终不是孤独致死就是成为妃子，如果主公愿意娶妻，那我想定会有不少女子去争夺这个名额。”

她停顿了一会继续道，“但是你如果今夜不杀我，我可以帮助你们逃出残月阁。”

龙兮轻笑一声，语气宠溺，“她有更想到达的位置和更想得到的东西，如果有一月兮要离开残月阁，只能是正大光明的走出去，而不是狼狈的逃出去。”

老妪敷衍地点头，“现在，你可以离开了吗？”

“嗯？”龙兮将手中的刀丢到老妪床上，声音冷漠，“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自己提出离开残月阁，我可以放你一马，但我要求下一任主管必须要对主子极好，第二个自杀，剩下的事我来处理。”

龙兮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声音仿佛是从地狱中传来，“好好考虑考虑，毕竟我这个人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