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住安北伶的脑袋,一个吻便印在了她的嘴上。
只是一个吻,没有深入。
叶骁宸倾诉了他的相思,他的委屈和他的渴望。
安北伶默默承受,不再抵抗。感受着他浓烈的情绪,轻轻地回应他。
叶麒麟看着两人亲亲,笑得更欢了。
叶骁宸缓缓地离开了安北伶的唇瓣,大拇指细细地摩挲着亲吻过的红唇,“乖宝,我们永远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好。”安北伶没再躲开他炽热的眼光,直视着他。
“乖宝,我爱你。”叶骁宸说最后的三个字,几乎是一字一字说的。
没有犹豫,没有不好意思,眼睛里满满都是安北伶。
改变自己一生,给自己生命里照进一束光的女孩子,说一句我爱你,怎么够?
“我也是。”两人四目相对。
尽管已经十二年没有在一起,可是再相遇,彼此的默契不会消失,彼此的爱意更不会淡去。
“乖宝,下班了吗?下班了就回家去吃饭嘛,我都饿了。”叶骁宸抚摸着怀里的女孩子的长发,缱绻地说。像要把她溺毙在自己的温柔里。
“可以下班了。你表哥转上来了,我们去看下吧。”安北伶虽然不是叶枫的主治医生,但这会儿也没医生了,去看一下是有必要的。
“去看他干嘛?乖宝,我还不好看吗?”叶骁宸撅着嘴像一只大型犬。
“我去看下他的情况啊,他上来这么久都没医生去看,你是想我们心理科被投诉嘛。”安北伶看着某人的醋坛子又被打翻了,耐着性子地给他讲道理。
“那我们一起去。”这是叶骁宸最大的让步。
“我本来就没打算一个人去啊。”安北伶起身脱下自己的白大褂。
里面的白裙一下子就进去了叶骁宸的眼里。
叶骁宸瞳孔放大,这条裙子他是认得的。
leaf的那条明明是平价清新款,却不卖的裙子。
他的第一反应是:这大概是安肃给她要来的。
可是转念一想,安肃对这些裙子根本就不了解,安北伶对穿大牌并没有太大的追求。
那是谁?
墨白两个字钻进了他的脑海里。
只有他这个大总裁才能干出这种事,毕竟这年头,有钱真的能使鬼推磨。
叶骁宸有些闷闷不乐。她的乖宝其实差一点就要接受墨白了是吗?
“红,麻麻红了。”叶麒麟指着安北伶说。
安北伶正背对着他们整理档案,长裙上的点点红印,看的格外清晰。
“乖宝,你生理期提前了?”叶骁宸放下心中的怨气,关切地问。
她的生理期他是清楚的,当年她生理期也不准,还是他一点点帮她调规律的。
快到生理期就不让她吃冰的,天天盯着她让她喝热水。一到生理期就把她当祖宗一样供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坚持秉着“我的存在就是错误”的理念,肆无忌惮地顺着她。
心情好了,身体也好了。渐渐地生理期就固定在了那几天。可是并不是今天,今天离她的生理期隔了十几天。
“我生理期很早之前就不规律了。”安北伶立马转过身来正对他们。红着脸低着头,羞得不敢看他们。
叶骁宸站起来,把叶麒麟放在椅子上。脱下自己的外套,围在安北伶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