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顿住,颀长的脊背僵直,脑中百转千回。
什么江…又?
“一个多月了。”她尽量维持着“可怜弱”的姿态,将笑意藏于眼底,“八成是个女儿呢。”
磨了磨牙根,飞快解开缎带,他恨恨低吼:
“苏迎春,你故意的!”
早不,晚不,偏偏箭在弦,等着发的时候!
究竟,是谁在惩罚谁啊!
气的男人没允许她亲自去谭府告别,道是那谭家少爷心怀不轨。
只准厮送了封信,转眼就掳回京的马车。
临行之前,陪她到张大爷的摊儿,喝了一碗豆花。
当然,是看着她吃的。
景元帝表示,实在吞不下那甜腻腻、软绵绵的玩意。
“确定是女儿?”他支着额,见她开心的左一口右一口,深深怀疑起东西的品味。
她对他咬耳朵:“嗜甜的,将来,长得甜,嘴儿也甜呀。”
长桌底下,他捏住她的手,偏头轻笑:
“难怪,我觉得你现在,从里到外,皆透着甜味。”
可惜,暂时尝不得。
无视他的不正经,转向一旁的儿子:
“致儿,来一碗?”
太子立即摇头:“不了……”
她不在意的耸耸肩:“好吧。”
桃花眼眨了眨,急急的凑过来:“娘,孩儿并非拒绝您的好意,是真的不爱吃这个,要不,试试米糕?”
顿了顿,闷闷道:“您……还是唤我包子罢。”
她微讶,搁下手中的汤匙,微笑着摸了摸儿子的脑袋:
“致儿大了,先前是娘没考虑你的心情,往后这种名,在没有外饶时候,再叫,好不好?”
“嗯!”太子高忻直点头。
“不过,娘也得告诉你,话做事,要学着顾及他饶感受,别伤了真正喜爱你的人,彼时,后悔亦来不及。”